挤着鼻子笑出来。感觉竟然还不错。
“贾维斯。”
“我在,sir.”
“刚才的监控视频,备份存档。”
“好的,sir.”
蒂娜走出盥洗室的时候,至少乱糟糟的头发已经理顺,她的眼睛和鼻头仍然红红的,看起来好像被托尼狠狠欺负过一顿。女巫小姐用魔杖点了点托尼的肩膀,那块湿漉漉的痕迹便不见了。她脸颊发烫,恶狠狠地看向假装无辜的斯塔克先生:“不许说出去!”
“绝对不说。”托尼保证道。
“监控也删掉!”
“贾维斯!”托尼打右手响指,左手背在身后,食指晃动。
“监控记录已删除。”贾维斯说道。
蒂娜这才松口气。托尼在她不善的眼神里又坐回沙发上他刚刚的位置,像颗假装正直的土豆。“说吧,中毒是怎么回事?”
“你不会再哭吧?”托尼找死地问道,然后举起双手做投降状,秒怂,必须怂,不怂的话后半辈子都要在猪圈里度过了,恼羞成怒的女巫姑娘搞不好会每天给他补一个变形咒。“well,well,是反应堆……”
情况很复杂。巫师界确实有很多治疗魔药出售,但它们中的大部分都非常有针对性,专门针对某一种魔法伤害或者毒素。钯中毒绝对不是常规情况,蒂娜确定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个巫师能够作死作到这个份儿上,这意味着一旦常规解毒魔药不起效,他们就需要从头研究这种没有任何资料积累的毒素,为托尼单独配置一种新的魔药。
这很难,能做到这一点的巫师屈指可数。
“先去医院看看吧。”蒂娜示意托尼换一身衣服,然后抓着他的胳膊幻影移形来到纽约公立魔法医院。
蒂娜手里有寇豪格议长的一份手令,授予她权限在与麻鸡相关的外交问题上可以“便宜行事”。蒂娜把打扮得人模人样的斯塔克先生推到院长面前,她声称这位是魔法国会与白宫方面关系链上的重要一环,拿出寇豪格的手令要求医院派最好的治疗师进行单独诊治。多少有些拿着鸡毛当令箭的嫌疑。
事实证明,魔法国会议长的鸡毛还是很好用的。
托尼被带到一个布置得像邪教祭坛的房间,他挑起一边的眉毛,兴致勃勃地打量房间里充满魔幻色的陈设。
“这个房间通常用来检测魔法伤害。”蒂娜趴在他耳边小声解释道,“他们要给你做一些检查。”
“只要不是在我身上涂满颜料,穿上五颜六色的草裙,升起一堆篝火然后你们围着我跳舞的那种检查就行。”托尼说。
“那是印第安人的方式,我们是巫师。”一位女巫面无表情地回答他。
背后编排别人被捉了现行的斯塔克先生一点都不觉得羞愧,他理直气壮地耸肩,按照女巫的指示走到房间中央。“也可能是吉普赛人。”
旁观的蒂娜掌根敲上脑门,她觉得脑仁疼,一定是刚才哭的。
专业的魔法医院不会在病房里给病人进行检查,因为被送到这里来的病人有很大一部分是受到魔法伤害,他们可能对魔法波动非常敏感。也有像温蒂那样,对魔法感到恐惧的儿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