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礼拜三。”封学宇回答,看到父亲显然不记得了,勾了勾嘴角,“吃晚饭剥虾的时候,你说海鲜要去海边吃才新鲜。”
“……”封愚回忆了许久,觉得自己也许,大概,可能说过……吧?
直到傻愣愣地跟着儿子进了房间,被抵在门廊处深深地亲吻,封愚才突然想到,来海边恐怕不只是为了吃海鲜。
“你……你做什么?”慌乱的老父亲推开他如狼似虎的儿子,红着脸喘息不止。
“爸爸,我晚些再补给你一个婚礼好吗?”儿子的眼睛黑黢黢亮闪闪,似旋涡又似星辰,“现在先入洞房。”
07.
封愚被儿子从背后抱住坐在浴缸里,水是温热的,但他一直在发抖。
“别怕,爸爸,别怕。”儿子温柔地安抚他,轻轻吻他的耳侧。
怎么可能不怕?封愚感觉到儿子不容忽视的大家伙在背后顶着自己,简直怕得又要哭出来。
“啊!”封愚惊呼一声,急忙捂住自己的嘴。他更怕了,儿子的手指已经伸了一根进到自己后穴,轻轻抠弄清洗着。
耳边的吻很轻柔,后穴里的手指也很轻柔,封愚却无法放松身体。
他太久没有做爱了,有多久……二十年?抑或更久?
“没事的爸爸,虽然我没有经验,但是做了很多功课,”封学宇安慰他,“以前从没想过真有能用上的一天,我好幸福。”
封愚因为这直白的话语红了脸,更准却地说,脸变得更红了,他的整个身体都是红的,原本莹白的肌肤变作蜜桃一般的颜色,在封学宇的眼里越发迷人。
封学宇的右手依然在父亲的后穴里抠弄,左手却已经伸向了别的地方,他揉弄着父亲的耳垂,直到他颤抖得更厉害从不安的颤抖变作了情动的颤抖。
封学宇揉弄许久,换作唇舌轻咬耳垂,左手顺着封愚的脖颈轻轻摩挲,一点一点向下,在锁骨处打转,胸口处轻揉,最后按住了那一点肉粒。
封愚一直捂着嘴,却还是不自觉地“唔”了一声。
身后的儿子像是被这一声鼓励了,更有技巧地玩弄起了他胸前的小肉粒,时而拉扯,时而拧动,专注只玩捏左边的那个。
封愚觉得有些疼,又疼又爽,阴茎也变得极硬,像是被一根神经牵扯着似的,上面被捏一下,下面就会颤一下。
后穴里的手指不知何时已经增加到了三根,温热的水流渗了进去,给人一种奇怪的感觉,又胀,又痒。
封学宇微微调整了一下姿势,抽出了手指,巨大硬挺的阴茎抵在了穴口,封愚又害怕起来。
但是封学宇没有进去,他只是抵着封愚的穴口蹭动着,两个手都放到了封愚胸口,大力揉弄他不明显的胸肌与粉色的肉粒,在他耳边低声呢喃:“爸爸,爸爸……”
封愚因为这一声声的“爸爸”越发感到羞耻,但他已没有回头路。
如果要拒绝,一开始就应该拒绝不是吗?他与儿子在车上隔靴搔痒来了一发,现在又半推半就地脱光了与他一起坐在浴缸里,显然一切都是在自己的默许与纵容下进行的……大概从一开始,他就没想要拒绝吧?
封愚吃了一惊,为自己的节操尽弃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