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的两个小时你杀了三千人?”
杨孝良想打死昨天的自己——就不该让这条疯狗放飞自我。
“放心,只要没确认我死亡,马清原就不会有任何危险。”步茗抱着狗头狂吸(呃……),觉得刚才被荼毒的嗅觉被治愈了。
这不是重点——
“那请问还有什么在两个时之内让莆原得到正视的方法?一群败犬集合再不用点疯狗的方法,你以为虚弱的老狗会有什么下场?”步茗的讽刺几乎扇在杨孝良的脸上,“不管周玟想干什么,连人都见不到还有什么用?”
身为修士,还是杀伐之气最重的剑修,杨孝良生气的重点根本不在死人上,但多年的沉默根本没法让他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担忧。
“也算替上面干脏活——多少人想把黑虎帮连根拔起,我可是把地都铲净了哦。”步茗将生肉条塞进狗子嘴里,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怀里毛绒绒的小脑袋上,每个字都流露着最甜的温柔。
缺乏政治头脑的人过了好久才隐约明白一点。
“马清原问我……后天能否去程家?当然能了——你去吗?”步茗似笑非笑的看杨孝良,“放心,不占你的便宜。”
有什么不行呢?
在改造过的地方相当舒服,步茗睡着铺着亚麻床单水床,丝豪不被三十多度的温度影响睡眠质量。
而杨孝良一夜无梦。
周玟和步茗还挺般配,都是不可理喻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