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地面上用来威慑、如同假的摄像头般的“眼球”已经碎得连渣都不剩，最后小公务员能做的也只是记录下战斗后的场景。

不是战斗，是屠杀。

一个女人包围了黑虎帮3000核心成员，每个都是杀过丧尸，甚至杀过人的异能者。

换个角度讲，步茗在四个小时内屠杀了燕京城1/10的战力。

虽然也有人能做到这个程度，但是谁会真的去做？

大部分人都有能力杀人，但是每年的杀人犯只有那么几个，而被发现的更是寥寥无几——可怕就可怕在将实力转化为现实的心态。

毫无疑问，不管那个女人的目的是什么，她已经成功的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好了，目的达到了——看着吧，几分钟以后就会有人来找你了。”

马清原完全不明白步茗有什么好得意的。

“好吧，我来解释一下。”步茗眼神暗淡下来，说话的语气变回了平时的冷淡风，“不管周玟和杨孝良分别给了你什么样的任务，你怎么办也与我无关，第一步就是要见到足够有分量的人。”

“现在目的达成了——我在现场留下了阿昕的气息，只要涉及到那些敏感的世家，再小的问题都会被无限放大。”

“这……不小。”马清原见过那天的血海尸山以后对步茗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复杂感情：一路上不停地撒娇耍赖偷懒的女孩竟然是抬手就能灭掉三千人的杀神，而杨孝良这个秉承“功德”之论的修士竟然对此置若罔闻，没有新的命令传来。

“本来想挑几个重要人物的，但是你需要的就是那些重要人物吧？”

“……对。”因为有需要，所以那些大人物才活着。马清原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意志在现在是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