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问题。”
声音不同于往日时冷静低沉,似乎笼上一层轻烟,又带着压抑的泪意,步茗整张脸埋进柔软的乳胶枕中:“人为什么要活着?”
这种恒古不变的哲学题放在这就是致命题——就像婆媳跳水组合。马清原觉得嘴里发苦,试图在不造成严肃后果的情况糊弄过去。
一叠信纸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间的地毯上。
一股轻柔时力道将三张信纸飘飘乎乎的带到步茗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