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片安全区就叫“墙”,不是谁取的,只是个习惯性叫法,而这里也没有“一个”领导者,是由三个团体组成的。
公路边的大学,周边的居民,修路的工人,三足鼎立,这三个月过的特别“热闹”,龙争虎斗几乎能写出一部“权力的游戏”。
目前清理出来的只有大学校园——大学的人动手杀丧尸,居民清理设施房间,工人修筑“围墙”,三方有合作有竞争,到如今一起分配食物,保护围墙,管理幸存者,达成了微妙的平衡。
但对这条动脉似的路来说,他们是个巨大的动脉瘤——公路几乎贯穿了整个“墙内”。
就在步茗自娱自乐的时侯,宋秋辞和周玟正和三方十二个代表唇枪舌战,一个仗着人多势众、占着地利人和想从政府嘴里多扣点东西,一个站在道义制高点用精良武器极力压制。
〔问题是军区装不下这么多人啊……一个个的都拿老子当冤大头是吧——五百公斤粮吃屎去吧。〕
这就是周玟的原话,“四方会谈”不大顺利,对面狮子大开口:所有人搬到军区、内部自行管理、五百公斤大米、药品十公斤、石油两吨,更过分的是长长一份武器清单……
〔就差要个军衔自立为王了。〕
这是周玟的说法,也代表了他强硬的态度,难得的,宋秋辞和他站在同一战线上,一副“国土寸步不让”的嘴脸让步茗直反胃。
〔我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
〔我倒是有个大胆的想法。〕
两人几乎同时说出来。
〔你先说……〕
〔先听你的。〕
一阵沉默后,周玟先崩不住笑了,〔一起写出来吧。〕
随后,两字体不同的“宋秋辞”出现在两的意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