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叫偷情。”

说到这里，苏妲己的眼底掠过道犀利的光。

她从来不惧死神的冷酷。

面对他的冷心冷面，她总会不以为意地迎上去。

“偷情？”

死神无法做到怀里拥着苏妲己时，而不去吻她。

同样地，他也没法做到吻上了苏妲己后，而不去和她做／爱。

“是啊，你很快就知道。和我比起来，你现在拥有的那个女人，简直像白开水一样寡淡无味。”

为了引诱死神和梦外的自己分手，苏妲己不得不贬低一下自己。

甚至，她还要使出浑身解数，让死神大人爱上自己，以求能把梦外的那个苏樱甩了。

回想起来，苏妲己的一生之中，撬过无数人的墙角。

而撬自己的墙角，倒还是第一次。

“她……”

死神想为苏樱辩白，奈何口中刚冒出她的名字，苏妲己即以吻封住了他的嘴。

这一个吻，销魂而蚀骨。

它让死神不禁感到之前被教授的那一吻，未太小儿科、太初级、亦太单薄了。

他没有想到，仅仅是一个吻而已，竟就可以满足他的一切欲念。

他那如潮水般高涨的欲念，居然仅在一个吻里就得到了满足。

“怎么样，你还能想到谁，还能记起谁？”

缠绵又热烈的吻之后，死神几乎喘不上来气。

真是可笑，身为死神，竟然会被一个女人亲得气也喘不上来。

他有一种全被掌控于他人手心的无助。

“没有别人，我只看得到你，”死神不经大脑地喃喃着，“谁都没有，除了你，我想不到任何人。”

死神渴求苏妲己不要停。

同时，他自己已经开始了。

像是受到了启发，又或是他忽然开了窍。

是啊，一个吻就已经让他这样飘飘欲仙了，那么之后，恐怕……

死神不禁感慨，原来那之前的数万年里，竟是全白活了。

掀开彼此的衣服，除了苏妲己的面具之外，一切碍事的布料全被扯开了。

他们等不及，非要用扯得，听见那些布料撕裂的声音，方才心满意足。

不时地，死神所坐的椅子，不时地震动。

苏妲己的双脚离了地。

她将自己轻盈的身躯，都交托给了死神。

如获至宝一样，死神拥着她、搂着她，揽她在怀里的同时，无休止地亲吻她。

起伏中，粗喘、吟声、椅子不时摩擦在地面上的动静，相互交织、碰撞、融合……

意乱情迷中，它们一股脑儿地钻进了死神的心里、耳里、以及全部的意识之中。

前所未有的，死神注意到了爱情小铺的布置。

金丝楠木的古董桌，桌上有文房四宝。

笔架上挂着毛笔，砚台里有刚刚磨的墨水，宣纸摊开还没来得及写字，镇纸就在一边，是只青铜的卧狮。

桌子的后面有同样金丝楠木的太师椅。

太师椅后面的墙上，挂了一副海棠春睡图。

恍惚间，他再看那幅图。

图变了。

海棠花成了葡萄架，葡萄架边，荡了一个秋千。

晃动中，他看到那个秋千荡了起来。

真是奇怪，为什么一个秋千，就能让他心潮澎拜、血脉喷张。

“……你答应我一件事……”

苏妲己估计时机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