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哪有那么多…………”
赵杏儿说得有些心虚。她性子yín荡,十三岁破身后男人变着花儿地换,二十多个后便不曾数过了。虽说不至上千,百十个肯定是有了……
“果然是被男人干烂了的贱。”
往常这话一出,便意味着谢钧巴掌要落下来了。赵杏儿连忙闭了眼,咬着嘴唇等巴掌落下,半天却只等来一声轻笑。
睁开眼,只见谢钧微微摇头,嘴角勾着一抹嘲笑:“被这么多根鸡巴干过了,骚还这么紧,果然朕这妹妹是天生欠的骚货吗?”
“我…………啊!!!”
还没反应过来,谢钧chōu_chā的动作骤然加速,ròu_bàng大开大合地生猛尽入,guī_tóu直直撞向宫口,直撞进狭小的宫口里去,顶撞得赵杏儿小腹都微凸起来。宫交的快感强到让人无法承受,没几下功夫赵杏儿便被撞得目光涣散,口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落下来,眼神迷离地口中胡乱呻吟着。
“轻点…………轻点嗯…………要被干死了…………好哥哥轻着点妹妹…………妹妹的骚要被哥哥插出洞来了…………”
“说得就像你这骚本不是个洞似的……”谢钧毫不怜惜,扶着她的腿直直把ròu_bàng往里送着,次次都尽根而入再抽出到只剩guī_tóu,出时浅入时深,剐蹭得赵杏儿下腹坠胀酥麻,像是感官和力气全都从里被抽出来,只剩下火热的身躯兀自颤抖,不停向外喷涌着那羞耻的汁液。一边干着她,谢钧还不忘一边在她耳边说着yín词浪语,极尽羞辱调戏之事:“妹妹这骚又深又紧,浪水儿又多,吸男人元的骚浪洞窟一便知道是个天生欠干的,要什么轻点?恨不能重点深点,插坏了你这浪骚洞才对吧?”
“没、啊!!!要坏掉了啊啊!!!”
痒痛交织的疯狂快感让赵杏儿简直要疯掉。男人近乎粗暴的chōu_chā,一次次几乎要把她顶穿。她无力地抓着床单,大张着口快溺死一般呻吟,细媚的声音恍若低泣,辗转承欢的可怜模样却让谢钧更生凌虐冲动,阳物更加深重快速地顶进zǐ_gōng里,直顶得她嗓子也喊哑了,一双白腿紧绞到无力,只能瘫软着大敞开任君采撷,这才意犹未尽地在她体内释放出浓。
射过这么多次,液已经稀了许多,黏白地沿着xiǎo_xué与阳具交合的缝隙渗出来。谢钧搂住那具遍布自己欢爱痕迹的胴体,躺在床上,半软的肉根依旧留在赵杏儿的xiǎo_xué里,享受着里面的紧窄湿滑。
赵杏儿好容易喘过来气,依偎在谢钧怀里,半嘲地调笑:“你亲妹妹舒服了?”
“舒服,舒服得很。”
谢钧心中没有丝毫后悔,有的只是违背伦常的复仇快意,和对怀中这个便宜妹妹莫名生出来的占有冲动。温香软玉在怀,管他什么道德伦理,他倒要看看,谁敢拿这件事说了他去。
赵杏儿无语暗骂,自己这哥哥果真是变态,床上喜欢折磨人就罢了,知道是兄妹相奸还干得分外爽起来。她暗自翻了个白眼,放软声音问:“那现在能放我回去了吗?这天色也不早了……”
“回去?”
谢钧微微挑眉,搂着赵杏儿的手臂紧了紧,语气里带了几分威胁:“朕若是说,不肯放你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