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怎么干你呢,杏儿这就到了?”
谢析被她一一缩的小屁眼儿吮得舒服极了,等方渐射完拔出,索性把赵杏儿按趴在床上,母狗似的撅着屁股,钳着她腰胯大力耸动着chōu_chā。yín穴里的液,隔着一层膜被肠道里的大ròu_bàng子推挤着,淋漓地从嫩粉肉之间钻出来,混合着yín水,一团一团落在床铺上。
“啊…………嗯…………王爷轻点…………”赵杏儿被他磨得后穴里痛痒难忍,异样的快感混合着像是想排泄的欲望,羞耻又销魂,呻吟声也浪荡了起来,口中胡乱地叫着,“大ròu_bàng子干骚屁眼儿了…………王爷的ròu_bàng好猛啊,杏儿被干得好舒服…………屁眼儿都流水了…………”
“小骚货,叫得这么浪……”谢析被她浪叫得性欲涌动,擎着她屁股一根赤红ròu_bàng打桩似的猛插,撞得她尖叫连连,雪嫩的臀肉被阴囊打得“啪啪”地响着。“杏儿的小屁眼儿真紧,又湿又嫩……我看你这骚屁眼子天生就是用来被人干的……”
“就是…………啊…………杏儿是小婊子,拿屁眼儿当卖的小骚货…………王爷干死小骚货了嗯…………”
两人接连不断的yín词浪语,交缠着撞击在一起的身体,和红嫩穴洞中抽查不止的粗大ròu_bàng,俨然就是一场活色生香的现场春宫。方渐胯下那根ròu_bàng几乎是刚抽出去就重新硬了,湿淋淋热腾腾地还沾着方才射出的。他索性下了床榻,站在床尾边上,拽着赵杏儿的头发,径直把鸡巴怼上她唇边。
赵杏儿无比自然地张开口,直接便把那根阳物含进了嘴里,红唇环绕着guī_tóu,舌头转了一圈把上面混着自己yín水的液舔干净,又用舌尖搔吸着马眼儿,把里面残余的几滴粘稠也唆了出来。接着,她吐出的ròu_bàng,伸出红嫩的小舌把整根玩意儿连带着下面的囊袋都舔了一遍,直舔得那根ròu_bàng又红又光,干干净净,这才含进去认真吸吮。
粗大的ròu_bàng把口中填得满满的,粗糙的龟棱剐得喉咙里软肉发痒。赵杏儿干脆扶住了ròu_bàng末端,手撸动着,口中吞吞吐吐地去吸,边吸还边用舌头裹着ròu_bàng旋转,直吸得方渐喘息粗重,舒爽得直叹气,低哑着声音感慨:“好杏儿,这小嘴也太会舔了……嘶……比干起来都舒服了……”
谢析在一旁半嘲笑似的说:“那你以后单让她吹箫好了,把这小嫩留给我干。”
方渐按着赵杏儿后脑一个猛刺,咬着牙忍着意,嫌弃道:“你不是向来爱走后门么?屁眼儿也要占、也要占,莫非九王爷凭空多长了根鸡巴出来?”
“本王倒是恨不得能多长几根ròu_bàng,把杏儿浑身上下这三个小骚洞填得满满的,看你还出不出去偷人……”
赵杏儿嘴里塞着根鸡巴说不出话,屁眼儿里又填了一根撑得她发抖,偏偏里空虚着,被谢析那根ròu_bàng隔着肉膜蹭得痒酥酥难受,恨得她口下吮得劲儿不由用力,臀瓣使劲儿夹着:让你们话多,就没有个人想到拿ròu_bàng干干她的骚、替她止止痒么?
正想着呢,忽然门口又有人敲门。这次不等应答,门便被推开了。章南烛背着个药箱子走了进来,见到床榻那边正激烈干着的三人,关门的动作竟然生生滞住,回廊里的凉气借着空隙灌了进来。
“章大人开着门干什么,怕别人看不见这小骚东西发骚发浪么?”
方渐一句话,章南烛这才反应过来,关了门微红着耳根道:“这才辰时呢,怎么白日里就宣起yín来?巳时杏儿要入宫请脉的,可莫要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