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和嘴唇分开时,口涎牵出一道长长的银线,在皎洁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章南烛掰开赵杏儿的腿,那薄绢的衬裤竟然被yín水打湿了,湿漉漉黏在了身子上,半透明地能够清晰看到肉乎之间塞着的那根乌木的假阳具。随着裤子剥去,那粗大的一根玩具也跟着从肉户中微微滑脱,ròu_xué还在微微吸缩着,刻着道道螺纹的木柱把那内里的嫩肉剐蹭得都有些外翻了。yín汁沿着缝隙喷挤出来,映衬得被凌虐过度的xiǎo_xué分外红艳妖娆。
章南烛咽了口唾沫,抓住那根浸满了yín水的乌木势,一用力,整根拔出。
赵杏儿“啊”地惊叫一声,登时软了身子。内里积攒的yín水从蠕动的穴口喷涌而出,似乎还蒸腾着热气。章南烛探进两根手指去,原以为被那根粗大假阳具撑坏了的穴,竟然瞬间紧紧吸吮住那两根手指,小嘴儿似的,舔咂玩弄,又紧又湿。
“这根东西在你这穴里放了多久?”章南烛讶异地转了圈手指,感慨,“怎的赵大夫这穴里还这么紧,吸住就不肯松了。”
赵杏儿被他手指的动作抠挖得舒爽,仰头叹息:“女人这穴里都是能紧能松的,不然生孩子的时候不撕得破破烂烂的了?”
“赵大夫哄我玩儿呢?谁不知道,女人这里多了,自然就松了……不然,哪来那些个玉蛋功、缩阴术?”章南烛眼睛一眯,手里抠挖得越发狠了,对准花穴上方的骚点猛地一抠,“我看赵大夫是天生yín荡、生来一张怎么都不松的骚吧?”
“对对对,你说的都对…………”赵杏儿被他抠得xiǎo_xué酸麻,环着章南烛的脖子浪叫连连,“杏儿这小就是天生欠…………杏儿就是天生的yín荡贱货…………章大夫快点插进来,杏儿受不住了…………”
“还用我插进去?才两根手指就干得你骚水成灾了,鸡巴插进去,不得发了大水、把这院子冲垮了?”
赵杏儿扭着身子,夹着穴里的手指磨蹭着,软绵绵娇滴滴地说:“那章大夫就抱着杏儿,一边在杏儿的yín水里游泳,一边杏儿的骚……”
操,这骚货!
章南烛被杏儿一番浪话说得眼角发红,手指猛地捅到最深,指尖勾起,对准上方那皱褶密布的骚点狠狠一挖。一瞬间,他手上一热,一股yín水从穴里喷出来,泄到了他的掌心。赵杏儿腰几乎都弓起来了,娇喘连连,穴里缩抽搐着,竟然直接被手指玩弄得泄了身子。
“不行了…………杏儿不行了啊啊…………”赵杏儿皱着眉,神情不知道是痛苦还是愉悦,呻吟声娇媚万分,“小里好痒…………求你了,章大夫,喂鸡巴给杏儿的小吃吧…………”
“给你……都给你……”
章南烛再也耐不住,掏出早就肿硬了许久的ròu_bàng,就着那尚且在缩抽搐的xiǎo_xué,狠狠捅了进去。虽说他并无与女子交媾的经验,但毕竟学医二十余年,女人里长什么样、骚点宫口在哪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ròu_bàng进去,对准那敏感骚浪的穴心没戳两下,赵杏儿便耐不住,又喷了一滩yín水出来。
“赵大夫怎么这么浪,鸡巴刚进去就喷了,没见过男人似的。”
赵杏儿被那粗硬的ròu_bàng得花枝乱颤,娇滴滴答:“水都是章大夫出来的,该说章大夫这ròu_bàng子太骚浪了才是……”
“瞎说,第一回就叫你这骚吃了,你倒反过来说我骚了?”
章南烛这话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