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胯间一根,更是青筋暴涨,盘虬卧龙,粗粗长长一根,欲望蓬勃地挺起着,微微有些上翘。赵杏儿还不待反应,便感觉这又粗又长一根毫不留情地贯穿了自己,直直挤开那紧窄的穴口,一寸寸贯入最深。
“啊…………”这粗糙的柱身刮擦着xiǎo_xué的嫩肉,不由带起一片酥麻,小嫩穴被这粗大骇人的ròu_bàng贯穿,又涨又热的感觉让赵杏儿禁不住眯着眼呻吟了一声,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紧贴着谢析腰间,忍不住想往他身上盘,想让他更深、更用力地进入。
“杏儿姑娘这小嫩穴怎么这么紧,水嫩嫩的,刚进去这骚水就出来了……”谢析把那ròu_bàng子完全插入到最深后,贴着赵杏儿的身体,狠狠地又顶了两下,顶得她是一阵浪叫。谢析勾起嘴角,满意地理着她凌乱的发烧,说,“小娘子叫声真好听,多叫几声,让你那小相公也听见,让他知道知道自家娘子正在被别的男人干得yín水横流,自己没来得及圆房呢就做了乌龟。”
“呸、你、你怎么知道我们没圆房?”
看着赵杏儿恼羞成怒、维护那陈家少爷的模样,谢析只觉得心里这不知道是嫉妒还是兴奋的心情糅杂成一团。他一下接一下顶撞着赵杏儿那xiǎo_xué深处的嫩肉,一边慢悠悠地说:“难道本王看错了?杏儿姑娘既然尝过本王这大ròu_bàng子了,那毛头孩子的小雀儿,哪能满足得了你?”
赵杏儿的身份(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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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满足不满足得了我,关你什么事!”
杏儿气急败坏的样子,在谢析眼里看来,格外有趣。他心想,不知道听到别人说自己坏话的时候,这小娘子是会像维护陈家小少爷一样,站出来维护他,还是跟着别人一起说自己坏话?
一边想着,手下力道就不由重了点。赵杏儿柔软的奶子在他手里被揉搓得从那水红色的肚兜里挤出来白生生一团,他一松手,便蹦跳着沿着那肚兜缝隙钻出来,嫩白映衬着水红,好不艳丽。
“本王爱民如子,杏儿姑娘的终身大事,本王自然惦记……”谢析一下一下,在赵杏儿体内顶着,用力狠狠顶向那顶端最柔软最柔嫩的地方,像是要让赵杏儿来不及想那些小把戏、那些唬人的话,把那真心换都和着呻吟从她身体里顶出来似的,“杏儿姑娘,告诉本王,你身负如此绝妙的一身医术,为何甘心嫁进他小小一个知县家,给个顽劣小子做童养媳?他陈默溪有什么大本事,能入得了杏儿姑娘的眼?”
更重要的是,其他女人,随便他谢析一个眼神瞥过去,便宁肯做侍妾做暖床的通房,也要挤进他王府里来,赵杏儿为何就看不上他,偏偏去宝贝那个毛头小子?
面对谢析的逼问,赵杏儿也是有苦难言。谢析不知道,陈家老爷也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并不是行走江湖的女神医那么简单。
先皇在世的时候,曾经出过一个大乱子先皇最宝贝最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