黝黑粗壮的男根一寸寸没入那两瓣雪玉娇臀之间的红缝里。后入比从前面来入得要更深几分,赵杏儿刚刚泄过一回身子,此刻那仍然在微微颤抖的xiǎo_xué里正敏感得紧,粗硬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去,仿佛脏腑都挤压变形了一般。
“方、方渐!!你要做什么!!我、我要被你烂了呜呜…………”
想到这脑子里正烧着欲火男人,说不定这一晚都要把她当做破布娃娃一样摆弄,赵杏儿不由悲从心头起。
“好杏儿,你别哭,你给哥哥多吸吸,让哥哥快点多泄出来几回…………哥哥这胯下一团烈火,烧得也是难受得紧…………”
了三个时辰(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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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背后望去,那起伏的线条,那雪白的臀玲珑的腰,和那中间脊椎处优雅的弧线,冰雕玉砌,微微颤抖着,像是刚出水的芙蓉。
这唤作杏儿的女子,趴在绸缎的大床上,胳膊半倚着,侧边隐隐约约可以见到被挤成溢出来一般年糕团子似的奶子。发髻早已散了,长长的黑发被香汗濡湿,黏在纤细的脖颈上,回头,祈求似的看着方渐,喘息着。
两腿之间,那yín靡的xiǎo_xué,早已是灌满了浆,被得张了口,一张一合地翕动着,似乎是要把那白花花的浓稠挤将出来。
虽说刚刚泄了次男,那紫黑怒胀的ròu_bàng却全然不肯疲软,龙头高高挺起,似乎已经抢了方渐的神志,指挥着他把这男根塞进那女人红门里,不知疲倦地动作着。
像是打桩的机器刺入泉眼,清冽却略微粘稠的香液,珠玉一般沿着那方渐的大腿滑落下去。
“不行了…………方渐哥哥…………放了杏儿吧…………”
杏儿已经接连泄了十多次次身子,身后这男人却依旧是神炯炯,像是这yín液能够补养他身子一般,越是发泄,越是性欲高涨,距离最后一次射完那浓,已经过去半个多时辰了,依旧不肯泄出元。
不行,再这样下去一定会被昏过去的……
赵杏儿趴在床上,承受着下体一阵一阵潮水般汹涌的刺激,试着想些办法把自己从这无止尽的疯狂云雨之间解救出来,脑子却不论如何转不动。她于是使劲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娇嫩的嘴唇瞬间溢出一两滴鲜红的血珠,头脑终于清明了些。
她想起以前古书上看过,妓馆的女子若是接客太多,那生金蛋的xiǎo_xué松弛了,客人是不喜的。于是那暗娼们为抢生意,一个个都研习了一种叫做“玉蛋功”的秘术,再接客的时候猛吸一口气,夹得那客人竟是坚持不过一炷香。赵杏儿当时看得好奇,河边捡了块鹌鹑蛋大小光滑的小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