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道年从后面抱住她,“这么喜欢吃酸?”
她拿一块给他,“酸很开胃。”
谢道年尝了一口,酸的皱起眉。
陆胭笑了,咬他嘴唇一下。
他们远离都市,跑到这里来散心,没有其他人,就算做饭锄地也很开心。
只要有你,哪都是乐园。
陆胭做了两碟小菜,酸萝卜和烫油麦,油麦上洒了一把蒜蓉,用酱油一淋,清香扑鼻。饭也好了,谢道年在地上架了矮桌,两人席地而坐,打开荷叶,陆胭闻到一股奇香。
她靠近些,“好香啊。”
鸡包在荷叶里,所有味道都锁住了,香料从里面渗透每一寸鸡肉,连骨头都是香的。
谢道年扯了鸡腿给她,拿起来时还会滴汁水,“尝尝。”
陆胭拿碗接住,尝一口后,很是惊叹,“好好吃。”
又嫩又滑,太香了。
谢道年掐她脸蛋一下,“好吃就吃多点。”
陆胭不爱吃鸡皮,谢道年帮她挑出来,陆胭只顾着吃酸萝卜,荷叶鸡已经被他瓜分一大半,她去抢,谢道年不给。
“我只吃了一个鸡腿。”
“我不是把肉挑你碗里了吗?”
“可是鸡在你手里。”
谢道年无奈,扯了鸡胸肉给她,在陆胭咬上来时,恶作剧地不断把肉往后拉,就是不给她吃下去。
来回几次,陆胭恼了,“你太坏了。”
谢道年笑了,将肉放进她嘴里,“好了,不逗你了。”
两人把饭菜都吃完,荷叶鸡横扫一空,陆胭意犹未尽,去锅里刮了锅巴。
“你喜欢吃烧糊的饭底?”
“你不觉得很香么?”
他点头,很赞同,小时候也经常吃。
陆胭咬住另一头,靠近他,谢道年一愣,她挑衅地将锅巴上下晃一晃,谢道年领会过来,咬住另一边。
两人各咬着一边,慢慢吃下去,吃到尽头时,陆胭加快速度,一把吻住他。
谢道年按住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屋外,麻雀停在树上梳毛,赤日将天空炫耀成金黄色,热浪腾腾,树影间折射着强光,蜻蜓立在荷叶上头,颤颤抖抖,虚幻不定,静下来的环境里,还能听见流水声。
他将她抱到怀里深吻,吻出一身热汗,吻出情潮,吻到互相抚摸。
嘴里剩下的一些锅巴,也不知道是谁的了,互相吞咽下去,牙床时不时磕在一起,舌头搅动,吻得难舍难分,你死我活,情意缠绵。
嘴像吸盘一样,陆胭稍微挣开一点,这个吻才得以停止。
她气喘吁吁,嘴唇红艳,身上的白衬衫遮不住黑色的文胸,汗把乳肉弄湿了,印在上面,格外撩人。
谢道年的眼睛沉了许多,里面跳动着暗火,有燎原之势。
她摸到他的胯间,另一只手按住他的胸膛,慢慢靠近他耳朵。
“你硬了!”
她低头吻他的脖子,然后慢慢蔓延到锁骨。
大腿开始攀上他的腰,手抚上他的背。
嗯好硬啊!
来吧,快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