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渊，这个音乐是…？”

“恩？”dr回头，这两人似乎都没有注意到音乐。

“现在在放的这个音乐…”好像是从某个电脑里传出来的…

dr眨了一下眼睛，便按了一个按键，音乐戛然而止。

dr又回过了头，和查理开始讨论。

关千厉皱起了眉，“白渊…”他走过去，“刚才的音乐到底是什么？”

“没什么。”dr面无表情地回到。

“那个人是不是你？”

“…什么人？”

“之前在危机关头救了我一命的…”

“……”

见dr沉默，关千厉又想发问，就听一边的查理“噗”地笑了一声，“是他！就是他啦！哈哈~”

“……”dr仍是盯着屏幕。

“是怎么回事？”关千厉问。

“他连接了你的大脑呗！”

“啊？”

“诶，跟你解释你应该也不懂啦。简单来说呢，就是要用某种频率的声波让你俩脑电波发出相同的振幅，才能连接，就是你刚才听到的那个音乐。他连接了你的大脑，正好发现你有危险。不过这个特别耗能量的，他那个时候自己都残成那样，还想连接你的大脑。真是，幸好及时啊，他告诉我的时候，我都惊出一身冷汗啊！”查理抱着双臂抖了几下，似乎真的很冷的样子。

“是这样吗，白渊？”

“…恩。”

“那…梦里那人是你吗？”关千厉记得每次做梦的时候都能听到音乐。

“啊？什么梦啊？”查理在一边嚷嚷。

“春梦…”

“what？！”查理吃惊地大叫。

“…是你吧。”关千厉仔细回想了一下那几乎不太记得的梦了，不过…应该没错，应该是dr。

“……”

“是我。”dr转过头不去看关千厉。

“诶诶~什么春梦啊~~说来听听。”

“……”两人都沉默。

“哈哈~你们不说我也知道~我多聪明，dr你肯定…”查理用手指戳了戳dr的肩，“想不到还能用来做这种事情啊~~哎呀呀~”查理摸了摸下巴。

“……”两人仍是沉默。

查理想到dr自己残成那样，还要侵入关千厉的大脑，和他远程爱爱，真是…

“那感觉很清晰…”关千厉说。

“当然啦！人类几乎所有感觉都是要先经过大脑的。做ai当然也不例外，快感实际上是先刺激身体，身体感觉再传送到大脑，刺激神经，神经再传送信号至躯体，才得到快感的。所以说…梦中的跟现实的根本没差！不过那其实也根本不能叫梦啦！你们实际上是在脑内直接进行性爱！省去了刺激身体这一步，不过神经信号传导躯体这一步没少，所以还是能得到一样强烈的快感的！”

“……”

查理又撞了撞dr的肩膀，色眯眯地看着他。

“……”

“关关~说说看，你都梦到什么啦？什么样的梦？你俩怎么做的？”

“…我不太记得了。”真的不太记得细节了…

关千厉倾下身，看着dr盯着屏幕的白净的脸蛋，“真的是这样吗？白渊？”

dr也不去看他，“…是。”他的脸微微发红。

“恩。”

“你…你不生气吗？”

“啊？”

“我这样做…”

“……”关千厉沉默了一会，便又倾下身附在dr耳旁小声说道，“其实…我挺喜欢的…”

dr全身都打了一个颤。

“诶诶~~关关你刚才对dr说了什么悄悄话，我也要听！”

“没什么…”关千厉说完便脸红了，觉得有点害羞，看着有点僵硬坐在那里的dr，便走了出去。

“dr，刚才关关到底对你说了什么啊！”查理还在一旁嚷嚷。

dr击打键盘的手都有点颤抖了起来，想着刚才那男人在自己耳边温热的吐息，诱人的话语，真想当时就把他按在控制台上就地正法了。

dr走进关千厉的房间，发现他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