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涧不明所以的看着男人,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你果然不想发现真相,或者说你一直在阻挠我们接近真相。”
……
林涧不知道该怎么接男人的话,因为在她的心目中除了贪生怕死,她还真自问没有做任何阻挠男人寻找真相的事。
林涧被气笑了,干脆也不打断男人,她倒要看看,男人可以说出个什么一二三来。
“你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要将你埋在地窖里?又或者说我埋了你之后为什么又将地窖挖开了,你应该会有很多疑问吧。”
男人一边说一边看了一眼自己鲜血淋漓的手掌,似乎在思考怎么处理它。
林涧上前抓起了男人的手掌,虽然现在这个情景按理来说应该是两人对峙的,但也许是这些天来两人的相处虽然中间有很多不尽人意,但总体来说还是积存了些革命友情,林涧无法说服自己袖手旁观,就这么看着男人自己处理伤口。
而男人显然也是确认了什么,暂时没有和林涧再闹掰一次的念头,干脆两人走回了车上,林涧拿出了之前搜刮到的医疗包一边帮男人包扎伤口,一边看男人能讲出个什么来。
☆、chapter26
嫩红色的肌肉,一弹、一弹,微微跳动着,林涧握着男人手背的手也忍不住随着这节奏轻轻抖动了起来。
这该怎么处理呀?林涧左手握着纱布眼睛盯着男人的伤口有些不知所措。
“先用酒消毒。”提示的话适时在耳边响起,被手心这狰狞伤口吓到的林涧顿时像找到了主心骨一般,赶紧跟着男人的提示翻出了酒瓶子。
等等,就这么倒下去吗?
在打开瓶盖的一瞬间林涧顿时想起以前,小的时候林涧非常调皮,虽然是个女孩子,但性格中属于女孩子文静的部分,可以说是一丝丝也没有,经常因为翻墙爬树而弄得全身是伤,那时候外婆也是这么给她清洗伤口的。
些微的酒倒下去立刻痛的全身毛孔仿佛都战栗了起来,而现在,林涧看看手心里男人手上的伤口,整张皮都不见了,肌肉裸露在空气中,这要是酒就这么倒下去,那该有多痛啊。
林涧犹豫着下不了手。
“要不,你先咬着我的衣服?”
林涧抬头对上男人的视线:“我穿了两条,里面的还是挺干净的。”
男人闻言提起嘴角,笑了起来:“你倒吧,我没关系。”
“可是……”
林涧只要一想到伤口碰到酒时的酸爽感拿着酒的手就怎么都倒不下去。
“那时候……”
“啊?”
男人突然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林涧下意识的抬头再去看了他一眼,你想说什么?
这是林涧还未说出口的话,但是接下来她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因为在林涧抬起头的一瞬间,林涧只觉得自己的左手被什么温暖的东西覆在了上面,然后只听男人闷哼了一声,握在左手手心的酒瓶已经倾斜了下来。
“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