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青听了她的计划,目光时不时会被她的粉/唇吸引,也不知道是崔洛的主意甚妙?还是但凡是她说出来的话都极具说服力?总之,顾长青又向自己原则妥协了,“呵呵......你胆子越来越大了。不过这些年皇上龙体欠安,矿场死伤无数,也是时候该停矿了,你的法子可行。”
这时,一阵雄厚的嗓音从门外传了进来,且带着不可压制的怒意,“崔洛,你这人着实奸诈!你不是说自己不能人/道么!”这件事碰触了范荆的底线,人气急了,什么话都往外说了,换句话说,崔洛她会介意么?
崔洛眼看着范荆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她反应很快,当即又躲在了顾长青身后。
顾长青薄唇猛地一抽,一手挡住了范荆。
这厢,崔洛的记忆回放了一遍,好像想起了某件事,但面对这样的范荆,她还有些摸不着头脑,“范兄,你给点提示?我做了什么?”
这种事还让他说出口!
可他又能占什么理?
古月本就是崔洛拜了堂的妻子,他二人如何琴瑟和鸣,都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范荆一阵心绞痛,但就算古月已经是崔洛的‘人’了,那也不影响他的初衷和目的,调整几息之后,范荆仰面望着屋顶的横梁长而幽的吐了口气浊气,“宁可天下人负我,我决不负天下人!”
他痛苦至极的发誓。
崔洛依旧不明所以。
这怎么还跟天下扯上干系了?
崔洛又问:“范兄,你这是受了什么刺激?对了,我还没问你来冀州干什么?”
范荆痛定思痛,尽力将/想杀/人的情绪掩埋,他道:“是萧翼让我过来的!”
崔洛听到‘萧翼’两个字,竟然.......呼吸微滞,但很快就没有了异样,“原来是继兄,他有什么交代的?”
顾长青在场,范荆肯定不会说太多,顾家和萧家本就是站在不同的立场。
但这一次是崔洛故意的,如今还没有到夺嫡的时候,本该合作除奸,她又道:“范兄,表哥不是外人,你且说就是了。”
顾长青欣赏崔洛的这份坦诚与信任,他喜欢站在她身前,替她挡去一切风雨,亦如此刻一样。
范荆觉得崔洛肯定是脑子进水了,他将此行的目的说了一番,又将他在大理寺时整理过的蒋尚龙勾结曹迁的所作所为统统列了出来,“压寨百姓,逼/良/为/娼,简直是无恶不作,我还听闻那蒋尚龙常年流连在杏花香楼里,寻常人根本见不到他人,奈何证据不足,大理寺尚未立案。”
崔洛听的很仔细,这时诧异的问道:“见不到他人?杏花香楼是妓//院?”
顾长青清咳了一声,很想提醒她,作为一个姑娘家,不能随意说出妓//院这等污秽之词。
范荆道:“那本是他逼/良/为/娼的老巢,这些年不知道迫害了多少清白人家的女儿!”他极为愤恨,“此人心狠手辣,养了不少杀/手!”
崔洛问,“范兄确定?”
范荆冷笑一声,“我范荆说话从来都是一言九鼎,绝无妄言,不像某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