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三楼,用门卡刷开自己的房间。
进门,插上门卡,粉红色的暧昧灯光亮起。
吴墨只觉得氛围有些怪怪的,总感觉不像正经酒店。
他今天透支了太多精神力,五十几个分身差点将其压垮。
展开双臂,重重扑到床上,吴墨被弹了起来!.
按上去,软软的,像床垫被注满水了一样。
莫非是水床?
吴墨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这里摸摸那里瞧瞧。
还真是水床,而且床头柜上还有一个遥控器。
按动遥控器,床体中间凸起来了一部分,左右上下摇动着。
还带按摩功能?
吴墨躺了上去,只感觉自己的腰部都被拖起来了,好舒服。
惬意的闭着眼睛,随便给李清荷扔了个被子就让她睡去了。
他活了二十几年还真是没享受过这些东西,曾经的他还只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连酒店都没住过。
在忍界的时候并没有这么智能的酒店,大家做任务一般露宿在外,随便搭个帐篷,点个篝火就得了。
如果遇到危急情况,连火都不能生。
惬意的感觉让吴墨很快进入梦乡,
李清荷小声抱怨了一句,从大背囊中拿出一个药罐子熬药去了。
公子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喝药了,他的伤只能靠药物压制,如果明天再不吃药的话,又会发作。
拿出一把小刀,纤细的手腕上还有一道淡红色的血线。
李清荷微闭着眼睛,咬了咬牙。
一下划破了手腕,殷红的血从腕部流出。
她赶忙拿一个小碗接着,直到流了大概三分之一左右,她才止住伤口。
本是红润的小脸微微有些苍白。
随后,又拿起小剪刀斩断几缕青丝。
用打火机烧成灰屑后也放入到了小碗里。
做完这一切,李清荷吁了一口气。
“就差药引子了,如果公子知道药引子是什么的话,估计死都不会喝的吧。”
这般想着李清荷妩媚的小脸红了红,感觉到体内有一股尿意袭来。
拿起一个小盆子,就进了洗手间。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药引子完成了……
如果吴墨知道自己喝的药里那一股海鲜味是来自这里的话,不知会作何感受。
……
夜,已深了,一轮明月挂在枝头。
一个飘逸的黑影在空中无声略过。
黑影手里拿着的一把三尺青峰在月的映照下散发出森森寒光。
他的腰间还挂着一枚精致的酒葫芦,在屋顶每纵越一段,便饮上一口。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他喝上两口还吟几句诗。
若是一般人在半夜被这种诗,一定要被指着鼻子骂神经病。
这种小学一年级就会背的诗,成人已经不会再念了。
就算是小孩也会觉得此诗很是幼稚。
但从那人的嘴里念出来却别有一番韵味,让人忍不住想拍手称赞。
“千里杀一人,十步不愿行!”
男子再饮了一口酒已经来到吴墨的酒店床前。
他穿着一身古风白衣,模样俊朗飘逸,给人一种修道者般出尘的味道。
他的身法极其诡异,百米的路程仿佛只是一瞬间就已踏过。
还有那一把散发着明亮月光的三尺长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当!当!当!”
“既然阁下已经醒了,为何不愿意起身一见呢?是不想跟我共饮一杯么?”
“莫使金樽空对月,人生得意须尽欢。”
“哈哈哈。”
男子肆意笑着,手中的剑似乎都拿不稳了,差点从楼下摔下去。
他的声音很大,周围却出奇的安静,没有亮着的灯,没有过路的车,甚至连老鼠都不曾有。
吴墨在房间中,禁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他从刚才对方吟诗的第一个字时就已经醒了。
作为忍者,摸爬滚打二十年,如果没有足够的警觉性和对杀意的判断,那他真的白活了。
也不配站在忍界之巅。
对方从百米开外就在散发自己肆无忌惮的杀意,
这种感觉可能普通人感觉不到,只要没有达到杀气化形的地步,他们或许只会感觉到阴森森,冷飕飕的。
但嗅觉敏锐的动物能够感觉的到,还有同样在死人堆里摸爬滚打,在生死边缘来回横跳的人最是敏感!
“如果猜的没错,阁下就是传说中的青莲剑仙——李太白吧!”
吴墨站起身,按江湖规矩给对方恭恭敬敬作了个揖。
“呵呵,想不到一千多年过去了,还有人记得我的名字。”
“您的名字,我想本国没有人会不知道,
但我想不通的是,像您这样的人还需要参与到圣杯战争中吗,你究竟还有什么心愿想要达成?
真想知道将近召唤出来的人是什么样子,究竟有多厉害。“
“抱歉,这个问题你并没有资格知道,
我的召唤师也不想这么早露面,
这次我来只是为了去一人首级而已。
要么是你,要么是你的从者,让他现身吧!
像你这种不懂得隐藏自身气息的菜鸟,就算勉强活着也只会被他人猎杀。
不如让我给你个痛快,也少遭受点罪孽。”
“不隐藏气息或许只是为了守株待兔呢?谁是猎人,谁是猎物还犹未可知!”
“哈哈哈。”
李白放肆的笑着,他斜坐在窗台上,葫芦里的酒水撒了一地。
“那就请我的对手报上性命来吧,我李白不杀无名之鬼。”
“平民,李清荷!”
李清荷自吴墨的身后站了出来,挡在他的身前,挺着胸脯道。
“怪不得我刚才只感应到你一人的气息,能逃过我敏锐的洞察力,我就不得不高看你这位女从者一眼!”
李白正色道。
“你给我让开!”
吴墨一把把李清荷扒拉到了水床上,印结如幻影般快速结出。
“火遁*凤仙火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