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眠在崩溃堕落中不知自己是谁,更不知身后是什么,满脸是泪,哭得双颊通红,涩声“嗯啊”着,艰难哭道:“爹爹……爹爹我……眠眠……眠眠好难受……眠眠……不想死……”
她模样风骚已极,当真是已忍到极处,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高撅着臀,笨拙地向后摇摆,寻找火热的肉杵,“求爹爹把ròu_bàng塞进眠眠的浪穴里,狠狠眠……嗯!……”
隋戬只觉喉中焦渴,一时间心跳如鼓,有些癫狂地猛然出手,掐住纤软哽咽的天鹅颈子,喘息道:“好眠眠,好眠眠……”下头早已长驱直入,迅速把阳具齐根送入了那窄小的孔穴里,就着润滑的水迹,一浅一深地插。
“嗯……不要浅……给我……深一点……”方眠身上有伤,尽管他动作小心,少女却仍是被顶得长发拂散,嗯嗯啊啊不断。下身花穴被紫红的阳具吓人地撑开,肉圈上蒙了一层黏腻腥甜的白沫,里头的yín水不断被搅动出来,弄得ròu_xué上头的会阴和菊眼都糊上了一片水渍,连隋戬下头的性器和囊袋都白液黏连。
肉冻里含着狠命耸动的灼热阳具,来回冲撞,方眠一身细骨头快被摇散了似的,喉头又被死死攥着,脑中渐渐只剩一片空白,身下的快感不断放大。方才二人耳语还算小声,这下她被掐得彻底失了神志,喉中早忘了顾忌,随着那窄臀律动放声娇喘,“啊啊……嗯……要被插坏了……好酸……嗯……别停……”
就在这时,窗下响起轻轻一阵响动,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被碰翻似的。犹如一盆冰水浇在热炭上,方眠蓦地清醒了些许,猛地停下了动作,也停下了呻吟,下身因为紧张瞬间到了高潮,喉中只得嘶哑地“唔”了一声,身子绷紧,ròu_xué里头一阵缩动shǔn xī,隋戬头皮一麻,险些射了,抬起掌来,低头一看那一身伤痕,又没能打下去,只恨恨道:“别动!”
方眠狂乱地咬唇摇头,身子向前缩去,试图拔出下身的东西,被隋戬猛地扣住了肩。她软声求着,“外头有人听见了……”
香草昼眠鳞伤玉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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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猫。”
片刻后果然响起一声猫叫。隋戬在她耳边轻柔地吹气,阵阵热烫吹拂在耳后敏感的皮肤上,方眠腰身一软,崩溃地掉下泪来,细腰重又塌了下去。
隋戬又是一阵狂抽猛送,少女高潮过后的身体紧致敏感,yín水不停,多余的花掖顺着白嫩的大腿滴答到榻上,落出一滩水渍。她哭着泄了身,随之而来的chōu_chā更是刺激得紧,不由得哀求,“慢点……陛下……求你……嗯……!我要坏掉了……”
隋戬抄起花枕,索性将她的头往里一按,闷住了那梦呓般yín浪入髓的声音。
少女不再高声呻吟,只剩闷闷的嗯嗯啊啊娇吟。午后安静的室内只剩下肉体相撞的yín靡声音,间杂着水声拍击,是男人的囊袋全力撞在女子孱弱瑟缩的肉唇上。
他按着方眠无伤的脚踝,难以抑制地如发情的猛兽般狠狠chōu_chā,恨不得将那两只春袋都塞进去一般。只见不过片刻,少女粉嫩玲珑的小脚上都泛起绯红,脚趾头全蜷了起来,全身轻轻抖动,穴口里一阵阵颤抖shǔn xī。
他知道方眠的身体向来敏感得过头,xiǎo_xué里弯弯曲曲,男人轻易就能射在里头,高潮时,ròu_bàng就如同被千万蠕动的小嘴一齐吞吐。这样的身体构造,好处是操弄起来双方都快意,弊处却是难让她亏损过多。
方眠今日脸色苍白得很,多半是补不回元气。隋戬正在思忖,再一猛送,只觉腿上一热,少女腿间蓦地射出晶亮的液体,落了一榻,直将半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