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双腿,在ròu_bàng抽出时轻轻一夹,隋戬立时头皮发麻,性器顶端一热,险些交待,恨得重重一巴掌拍在她臀肉上。
方眠痛得呜咽起来,身下的性器毫无颓势,一次次深入chōu_chā,狭小的穴口被撑成一个红肿的肉圈,热烫发麻,她简直怕那小口今后再合不拢了。
隋戬狠狠抓着她的臀瓣,用力分开,直到那小小的菊眼都被扯开一个黄豆大的孔,花穴自然也被撕得更开,方眠小声啜泣着,“陛下……陛下!陛下轻些……我不行的!我、我要死了……”
隋戬笑道:“隔几日就欠操,操了又要使坏。今后还夹不夹了?”
“嗯……再不敢了!饶了我吧……我怕……陛下饶了我……我要被陛下操死了……啊……”
少女哭得嗓子都哑了,那坏心眼的男人反倒更起了兴致,大开大合地齐根chōu_chā,囊袋啪啪地拍打着汁液淋漓的肉唇。
黏湿清亮的yín液被拍打得溅起,撒得雪臀上一片湿泞,更多的顺着交合处流下,滴到地上,残雪被热液烫得缩成片,剩了拳头大的一滩水渍。
方眠蓦地想起不远处就是侍卫,陈煜方就站在里头,他若是知道,会不会说给方驭听?至少在方驭心里,她还是那个冰清玉洁的凤栖公主……方眠一下子闭了口,咬住嘴唇。
隋戬尚不肯停,一下下都捣弄到最深处,就是要她疼,就是要她怕,要她叫出声,“叫啊,刚才不是yín浪得很么?”
方眠的叫声闷在口中,隋戬明白过来,不知怎的,心里一冷,便起了坏心,将自己腰带上的一颗青玉龙珠取下来。那东西是圆球形,表面镶刻着金玉龙纹,足有小儿拳头大,坠着长长的朱红流苏。
隋戬信手摸到她身前,方眠在迷乱间松开齿列,两根沾着粘液的男子手指浅浅按压舌面,异样的快感升腾起来。
就在此时,喉中一凉,被塞进了那颗玉珠。
踏芳陌玉山敲蜜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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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珠塞在喉间,方眠吐又吐不出,彻底没了声,隋戬在里头射了一次,烫得方眠全身细细抽动,高潮再次冲来,yín水泉涌,滑过甬道内壁,却尽数被粗壮的性器堵在下身里,流出不得,下身的小口只好狠狠shǔn xī着不见软的阳具,盼他放自己一马。
隋戬没任由那些汁液乱流,在湿热的xiǎo_xué中停了片刻,重新硬起来,一次次顶弄进去。
双腿被他捞在腰侧,小腹沉沉,比之刚才早已饱满许多,显见得已经盈满汁液,再填不进东西,一根盘着粗壮青筋的粗壮ròu_bàng却毫不留情,一次次插入,激得她下身里头的yín水不断叠加,憋尿一般酸胀难忍。
方眠叫不出声,眼泪早像断线的珠子般往下落,偏偏隋戬时不时操到最里的宫口,下身胀痛欲裂,随即这时竟抬手在她小腹上狠狠一按,方眠双肩一耸,再也受不住,迷乱地摇头摆腰,喉中嗯嗯啊啊起来。
下身随之一紧,几乎如同千万张小嘴shǔn xī那硕大的ròu_bàng。隋戬被紧致温热的内壁绞动得不怒反笑,松开她双腿,死死掐住早有淤青掌痕的腰,直抵住最深处,性器顶端几乎狰狞地顶开宫口,又一次射了满壁。
热烫的液体淋漓而入,浇在体内那一点上,宛如一枚烟花在下身里面炸开,方眠浑身一震,脚趾蜷起,浑身哆嗦着再次达到顶点。
身体里涌出一阵阵热液,浇在那ròu_bàng的头上,淋漓如雨,下身越发憋涨起来,穴口酸痛,如同排泄不畅一般难过。
隋戬并未如往常一样拔出,粗大硕壮的阳具仍埋在她体内,手指抽出她口中的玉球,又刮过下身花唇细嫩的皮肤,漫不经心道:“还要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