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繁没好气地瞟了他一眼,“这点苦都吃不了,下个月我正式进了剧组,吃的苦会更多。”
“啊?”陈醒傻眼,“不是只有拍戏而已吗?”
“我接这部电影的时候,单导演已经给我打过预防针了,电影里会实地拍摄战争场面,真刀真枪真炸弹,演员也不能用替身。”楚繁淡淡地说,“我担心我到时候适应不了,所以才想先去军营里适应几天。”
虽然在军营里的时间并不长,但对于疏于锻炼的楚繁来说每一个小时都很艰辛,而他也真的咬着牙坚持了下来。
楚繁觉得自己晚上应该多吃一碗饭,当作给自己的奖励。
“楚大哥,你今晚回自己家么?”陈醒又小心翼翼地问。
“去严以恒家。”楚繁神态自若地说。
距离他离开这里去拍戏只有半个多月时间,这段时间他还是希望能和严以恒多待在一起。
严以恒这一天工得也比较早,大概是因为听说楚繁今天要从军营里回来了。
楚繁坐在床边龇牙咧嘴地给自己痛得有些令他抓狂的部位贴膏药,他以为能在严以恒回家前把所有掩饰都做好,结果被严以恒回来撞了个正着。
严以恒吓了一跳,然后三步并作两步跑到楚繁跟前,查看楚繁肿起来的膝关节。
“没事,我没受伤。”楚繁赶忙解释,“很久不运动,做的动作有些大,难会这样。”
严以恒的表情表现出极大的心疼,他托着楚繁的膝盖小心地吹了吹气,“是不是很疼,我帮你揉揉。”
结果被严以恒揉一揉楚繁反而疼得直叫,最后严以恒只得作罢,把楚繁抱起来,用手指轻柔地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着他,仿佛拿楚繁当幼小的需要照顾的儿童一般。
楚繁也拗不过他,只能在他怀里躺着,然后因为过于舒服,熟睡了过去。
这几天严以恒都不敢和楚繁亲热,生怕又弄疼了他。
直到楚繁又恢复到活蹦乱跳,甚至为了给拍戏作准备,在房间里练起了军姿。
严以恒仿佛饿了很久,一回到家就把楚繁扑倒在了床上。
“你是不是就快要进剧组拍戏了?”严以恒有些不舍地抱着楚繁问。
“是啊。”楚繁被他折腾得已然奄奄一息,有气无力地挂在他的身上。
“要多长时间才能回来?”
“少的话半年,多的话……”楚繁突然又被严以恒分开了双腿,吓得不轻,“你干嘛?我已经不行了,来不了了……”
严以恒低笑了一声,“你不行没关系,我行就可以了啊。”
于是楚繁又被榨干了一次。
这个时候已经过了半夜十二点,而严以恒的力依旧旺盛。楚繁感觉自己已经是条死鱼了。
大概是十二点的钟声刚刚敲响的时候,严以恒伏在楚繁身上,细细密密地吻他,跟他唇舌交缠了一会儿之后,严以恒突然拿起楚繁的手,向他的手指上迅速地套上了一个物件。
楚繁低头一看,发现那是一枚戒指。
普普通通的样式,只镶了一颗小钻。
“这是?”楚繁迷惑不解。
“这是我在春节前就已经买了的。”严以恒伸出自己的左手,向楚繁展示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戴上的另一枚戒指,“为了不显得太招摇,我没有挑太显眼的款式。”
见楚繁看着指上的戒指没有说话,严以恒又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把自己的戒指摘了下来,向楚繁展示戒指的内侧,“我在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