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不是要写歌么?”楚繁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我陪你待几个小时,然后我就要回去了。”
严以恒愣了一愣,然后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来到了这里还想走么?”
楚繁头也不抬,朝他施以一记直拳,“不要在我面前演这种做作的戏。”
严以恒摸了摸被打中的腹部,耸了耸肩,“先吃饭吧。至于你回家的事,不急。”
楚繁走进饭厅才发现,严以恒早已经将晚餐准备好了。
如此贤良淑德,真的很适合娶回家啊。楚繁斜睨着严以恒,心想。
吃过饭之后,严以恒进了琴房开始准备写歌。楚繁在他的书房随便找了本书,然后在严以恒身边不远处坐了下来。
说好了要在严以恒写歌的时候陪着他,当然是要言而有信的。
虽然楚繁对音律完全是一窍不通。
当严以恒用钢琴弹了一段旋律,回头问他感想如何时,楚繁也只会惊叹脸鼓掌:“好听,很棒。”
严以恒明明知道楚繁就是音痴一个,但似乎挺喜欢玩这种互动游戏,一晚上他问了楚繁不下二十次。
最后一次问楚繁的时候,他回头发现楚繁的头靠在椅背上,书扔在一旁的地上,似乎已经睡着了。
严以恒马上放下了手中的谱本,走过去轻轻将楚繁抱了起来。楚繁意识不清地哼唧了一声,像八爪鱼一般攀住了他。严以恒就这么举步维艰地往自己的房间移动着。
这时严大白听到了动静,远远地冲了过来,想要再一次营救自己的主人。
严以恒朝它嘘了一声,严大白又刹住了车,困惑地看着他。
严以恒将楚繁放在了自己的床上,掀开被子让他躺了进去,再把房间里的暖气打开。
楚繁感觉到一股暖流之后立即抓紧了被子,像是感觉很舒服,轻叹了一声。
严以恒看得一呆,俯下身去吻了吻他微张的嘴唇。很想把舌尖再一次抵进去,搅乱这个熟睡的人,但严以恒最终还是忍住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某个部位似乎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这样下去,晚上他可就没心思写歌了。
来日方长。他想起楚繁昨天说的这个词,不由得轻笑了一声。
严以恒再度俯身下去时,只是帮楚繁将外套和长裤脱了下来。
严以恒做这些动作时,楚繁似乎意识到了不对劲,开始有点反抗。“不能穿太多,不然你一会觉得热,又要掀被子。”严以恒在楚繁耳边轻声说了一句,楚繁才肯老老实实地让他脱衣服。
严以恒离开之前又在楚繁的唇上贴了一贴,说了声晚安,然后关灯离开。
楚繁是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的。
这时候已是半夜十一点。他迷迷糊糊地把手机抓了过来,看了一眼来电显示。
时明远。
时明远很少会在这么晚的时候打电话找他,楚繁一边纳闷着,一边按了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