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居家服,准备换上。
“西服。”
启然一怔,停住脱衣服的动作,“要出去?”
谭曜侧转过来,挑眉看他,“你穿了我才有得脱呀。”
原来是这样......
启然默。
从衣柜里取出衬衫和西服,默默换上,末了,忍不住看他,“医生说你近期不能做剧烈运动。”
谭曜姿态慵懒地靠在床头,招手示意启然走近,抬手摸摸他劲瘦的腰身,漫不经心道:“我不能,你能不就可以了?”
会是他理解的那个意思吗?算起来他在上头的次数倒真是屈指可数。启然偷偷咽了下口水,面上倒丝毫没有表现出来,仍是那万年不变的面瘫相,“是想让我在上面?”
谭曜抬手捏住他的下颚,似笑非笑,“敢压我的人也就你了。”
启然抓住他的手,揉搓几下,面无表情地说着肉麻的话,“爱你才会想要占有你。”
谭曜一拉,将他整个人揽到怀里,“爱我?连我生日都记不得,嗯?”
“最近事儿多了些,一不小心给忘了,我会补偿你的。”启然的胆儿也早被养肥了,谭曜摸他腰他就摸他胸,屁股被摸了他就将手从浴袍下摆探入,去摸谭小曜。
就算在做着这种事儿启然也仍是摆着一张没有表情的脸,虽不是第一次见,可这回却莫名其妙被戳中笑点。谭曜突地笑出了声,趴在启然肩头笑得整个身体直抖,气儿都快要喘不过来。
“怎麽了?”启然不解,抬手拍拍他的背。
谭曜按了按笑得发疼的肚子,背靠着床头轻轻喘气,“你想怎麽补偿我?”启然起身倒了杯水给他,谭曜接过去,仰头灌下,搁下杯子,挑眉看他。
“嗯。”启然认真想了下,道:“我会让你很舒服。”
谭曜再次喷笑。
这次启然直接拉了他按到床上,身体压了上去,“别笑了,肚子不疼吗?”
谭曜喘匀了气,推他一下,“把灯关了,顺便剥光了再上来。”
启然低头在他脖子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你不是要亲手脱?”
“没兴致了,自己脱。”
启然在他腰侧拍了一下,而後直起身子,关灯、脱衣、上床。
知谭曜对疼痛敏感,启然花了极长的时间耐心做足了前戏,饶是如此,初初进入时谭曜还是疼得脸色发白。启然忍了许久,下身涨得生疼,被那紧窒的肠壁狠狠一绞便有些耐不住了,没时间待他适应,腰杆一挺,略有些急躁地往里顶去。
谭曜养尊处优惯了,自是受不得这疼,脾气一上来不管不顾地就要将他踢开。启然早料到他会有这动作,顺势握住他脚踝,往一旁压开,腰杆再度使力,炙热勃发的欲望尽根没入他身体里。
谭曜一下绷紧了身体,手指几乎要掐进他手臂的肌肉里。
他绞得太紧,启然皱眉闷哼,额上被逼出了薄薄一层细汗,想动,却又怕他太疼。
身体似自下而上被一根烧红的铁棍顶插着,入口处火辣辣地疼。谭曜不断吸气,试着放松,无奈怎样都是徒劳,索性破罐子破摔,烦躁地用膝盖顶了启然一下,“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