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谭容弦终於发现了罪魁祸首──窗台上的粉色月季。
谭容弦微一皱眉,便有手下快步过去,捧起窗台上的盆栽转身朝门外走去。
“唔唔唔──”
“等下。”谭容弦示意手下停步,抬手揉了下额角,目光终於落进男人眼里,“你想说什麽?”
压着那人的手下抬手撕开他嘴上的胶布,一得自由,那人忙朝捧着盆栽的那名手下喊道:“不要伤它!有什麽条件尽管提,我都答应!”
“先放到门外。”吩咐完手下,谭容弦踢了踢男人的膝盖,那慵懒闲散的神态倒像是无聊之下的小动作,“你觉得我会提什麽条件呢,徐竟成先生?”
被唤作徐竟成的中年男人眼一瞪,阴狠之色一闪而逝,转而笑开,“不就一些资料嘛,备份在u盘里,电脑桌左边第二个抽屉。”
很快有手下将东西翻找出来,恭敬地递给谭容弦。
谭容弦伸手接过,拿在手中,漫不经心把玩着,“还有呢?”
徐竟成低哼一声,“我没那麽闲,弄那麽多备份做什麽?”
“可惜,我很闲。”谭容弦眯眼一笑,善於察言观色的手下果断一拳将徐竟成打趴在地,紧接着拎着後领将他提起来。
“嘿嘿,够暴力,我就喜欢这样的。”徐竟成吐出一口血沫,盯着谭容弦,喘着气笑,“衣柜最左边那件蓝色羽绒服的口袋里。”
“这下真没有了,你再怎麽打我也没用。”
“谁说的?”谭容弦起身脱了外套,慢条斯理地挽起衬衫袖子,“好久没练拳了,借你的身体用用。”
被从地上拉起来,徐竟成扭了扭胳膊,看了眼高出他半个头的谭容弦,吐了口唾沫,“就凭你?”
谭容弦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手套,戴上,活动一下五指,握紧,毫无预兆地一拳击在他腹部。
徐竟成连喊痛的时间都没有,闷哼一声直接倒地上,面部轮廓痛苦地扭曲起来,五脏六腑好似都偏移了位置,疼得全身直抽搐。谭容弦示意手下将他拎起,紧接着又是凶猛至极的三拳连击,直打得他口吐白沫,眼睛翻白。
“这才只是热身呢,就受不了了?”谭容弦又是一拳将徐竟成揍翻在地,脚踩在他胸口,居高临下盯着他,那眼神完全不像在看一个活人,“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说,为什麽调查我?”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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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容弦回到家里,就见他家老婆大人坐在客厅中央的瑞士牛皮沙发上,双手抱胸,眼神凌厉,只差没摆个搓衣板在地上了。
“吃过饭了?”谭容弦自然而然往齐眉边上一坐,揽过她的腰。
“闭嘴。”齐眉变戏法般拿出个口腔体温计塞他嘴里,恶狠狠道:“超过38c你就死定了!”
谭容弦叼着体温计,往齐眉肩上一靠,“老婆。”
齐眉板着脸,不为所动,“别以为这样就能少挨顿揍啊,没门!”
结果体温测试出来,c。
“哼!”齐眉冷哼着起体温计,起身进了厨房,十几分锺後端着熬好的姜汤出来,却见那人已经歪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