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和你说了,我约会去了,拜拜。”
放任手机滑落在地,谭容弦双手死命按压着脑袋,豆大的冷汗不断从额上滚落,将他的脸色浸泡成骇人的惨白。窒息的感觉如汹涌的潮水覆面而来,眼前阵阵发黑,谭容弦狠狠咬了下唇,借着那一下尖锐的痛感强撑着不让身体倒下。他必须保持清醒,不能让“他”出来,听到这样的消息,他不敢保证“他”不会做出什麽伤害人的事情。
作家的话:
对於愈发惨不忍睹的票数已经无力吐槽了tat
☆、(9鲜币)072她觉得疼
齐眉睡到七点多才醒,迷迷糊糊爬起来,按了按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见谭容弦不在卧室,她揉揉眼,打了个哈欠,伸手拿过手机,拨通电话,召唤老公。
响了好几身那头才有人接起,“喂?”带着低喘的磁性嗓音,略有些耳熟。
齐眉怔愣在床,不大确定的语气,“郝霖?”
“哦,齐眉啊,你醒了啊,那就好,赶紧来把你老公带回去,他现在我床上呢,我快被他折腾死了……啊,不对,是我在他床上,在你们家客房呢,赶紧来,哎呦,我的腰……”
齐眉扔下电话,掀开被子下了床,忍着右脚踝钻心的疼一瘸一拐地走出主卧,朝客房走去。
推开门,一眼望见床上衣衫不整的两人,齐眉脸色一变,走近床前才看清被郝霖半个身子压住的谭容弦,一身的汗,几缕发丝湿湿地贴在额上,似乎是晕了过去,整个人显得虚弱而苍白。
“你、你对他做了什麽?”齐眉一颗心紧紧揪了起来,又惊又怒地瞪着郝霖。
“我能做什麽?他没对我做什麽就不错了。”郝霖从谭容弦身上离开,伸手戳戳他的脸,确定对方真的没了反应这才仰面躺倒在床,大大松了口气,“这家夥,刚才还装晕骗我,还好本公子最近有练,不然早被他跑掉了。”
齐眉听得晕乎乎的,坐在床沿,取了干净的手帕擦去谭容弦脸上的汗,皱眉问郝霖,“怎麽一回事?”
郝霖坐起身来,慢吞吞理好凌乱的衣衫和头发,这才懒懒朝齐眉看去,“司谴酒吧开业,我开车经过,上来要带他一起去的,见他情绪不大对而且说的话很奇怪,完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想来该是发病了。”郝公子耸耸肩,“所以我帮他治好了。”
听到“发病”这次,齐眉面色一黑,暗暗咬牙,“那真是谢谢你了。”
郝公子风情万种地扫过来一眼,真真是媚眼如丝,“客气了。”
齐眉一抖,心道这般尤物竟是活生生的男人,可惜啊可惜。
谭容弦没睡多久,郝霖走了不到半小时他就醒了,揉了揉疼痛不堪的脑袋,身子一动,这才後知後觉地发现怀里趴着一人。
“醒了?”齐眉蜷着身子蹭蹭他的胸膛,那样儿像极了一只家养的猫,温顺乖巧。
谭容弦略一怔,抬手轻抚她柔顺的长发,嗓音有些低哑,“怎麽到这边来了?”
“醒来没见着你,就找来了,郝霖刚走不久。”
“嗯。”谭容弦模糊应了一声,合上双眼,很是疲倦的模样。
启然对她提起过,谭容弦的病情这几年一直很稳定,上回是因为被刺了一刀,那这回呢?齐眉小心翼翼看他一眼,想问,又不大敢,正矛盾得抓心挠肺时,他开口了。
“tina说她恋爱了,他很愤怒。”谭容弦微皱着眉,搭在齐眉腰上的手略略紧,停顿了好一会才继续道:“他喜欢tina,很喜欢。”
齐眉沈默着紧紧将他抱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