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杆疯狂摆动,深而猛地在她体内进进出出。齐眉被他顶得嗯嗯啊啊直叫,双腿无力,魂儿都快散了,好在有他双臂支撑才不至於狼狈倒地。
齐眉无力地靠在谭容弦胸前,承受着他一波紧过一波的攻势,每次她以为那已经是最快的速度的时候他总能在下一刻轻易破了纪录,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刁钻而准地直戳入花心,令她欲死不能。娇嫩的花穴口被他进出的动作摩擦得似要起火一般,齐眉再挨不住,呜呜哭了起来,“不要……不要了,你停下来……呃啊啊、嗯啊……我受不住了,你别……啊啊啊……”
“眉眉,再等一下,马上就好了。”他将她的腿抬得更高一些,更深更快地往她身体里撞去,在连续近百下的深入chōu_chā後终於绷紧了躯体喷射而出。
气力竭尽,齐眉只低低哼了一声,而後瘫软下去。
这一睡就是二十个小时,醒来时正是黄昏。夕阳的余晖洒满了整间卧室,透过全幅落地窗能看见远处的白色拖尾沙滩,隐约听到风卷起浪花的声音。而在她眼里,再美的景色都比不过窗前躺椅上的人。
谭容弦穿着米白色的居家服,安静闭着双眼,暖黄的光线为他周身镀上一层朦胧的柔光,圣洁而美好。
齐眉愣愣看着,有些恍惚。
这样完美的一个男人,竟真的被她服了?他们,真的结婚了?
不可思议。
太过浓郁的幸福反倒令人觉得不安。
齐眉呆愣着坐了一阵,然後下床,轻轻走到谭容弦身前,弯腰仔细看了一番,似为了证实什麽,她伸手朝他脸上摸去。
“看什麽?”他突然睁眼,将她吓了一跳。
齐眉飞快缩回手,拍拍胸口,“又装睡吓人!”
“谁说闭着眼就一定要睡觉的?”谭容弦扬眉一笑,伸手将她揽过,抱在怀里,极是温存地细密吻了一阵,“老实说,是不是偷偷看我很久了?”
齐眉脸颊微烫,心虚地扭过脸去,“谁有空看你,我也是刚醒!”
“脸红了,又说谎。”
齐眉不服,学着他的腔调,“谁跟你说脸红就是因为说谎的?”
“既不是说谎,那便是在想些少儿不宜的事,所以才会脸红,小色女。”
“你、你强词夺理!”
谭容弦笑着摸摸她愈发滚烫的脸颊,大方道:“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你想做什麽大可直说,不必顾虑太多,我无论如何都会满足你的。”
齐眉额上挂下三条黑线,“你去死一死吧。”
“这不妥,我怎麽忍心让你守寡。”
“……”
齐眉感动得泪牛满面,这货到底是有多伟大啊!
接下去的日子,齐眉学聪明了,白天使劲儿拖着谭容弦到处疯玩,她的本意是想让他累点,一累的话晚上就没有力折腾她了。但是,她显然忘了自家老公是个不能用平常人的标准去衡量的男人。
谭容弦不觉得累,他越玩越兴奋,一兴奋就睡不着,睡不着就死命玩他老婆……
所以,最後苦的还是齐眉。
从傍晚一直被折腾到凌晨,大发慈悲的谭先生总算肯放过她。齐眉奄奄一息地趴在床上喘气,整个人好似被拆开重组一般,关节、肌肉,全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好受的,连毛细孔都在呻吟着喊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