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暗。总之,还没喝到牛奶,她的任务就被迫中止了。
齐眉很乐意,可有人不开心了。
“你这是什麽意思?”
吐完,漱了口出来,齐眉捂着喉咙,死活不愿继续,“谁让你要那样,任谁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都会吐的啊,我没有嫌弃你的意思,只是喉咙疼。”见他半晌不出声,显然是不高兴了,她蹭过去,讨好地蹭蹭他,“我用手,好不好?”
谭容弦正万分不爽,哪能轻易饶了她,“不好,用嘴。”
“都跟你说了喉……”“咙”字还未出口,身子猛地被压倒在床,齐眉惊呼,“你想做什麽?”难道想压住她来强的,用嘴?
“做爱。”谭容弦利落两下将她剥光了,很有耐心地与她解释,“放心,是用下面的嘴。”
果然男人在这方面得不到满足的时候都会很暴躁……
身体被重重劈开,灼热硬挺的粗长物什强势挤了进来。她还不够湿润,容纳得有些勉强。齐眉仰头痛哼,不得不讨好地用腿蹭蹭他的腰,“慢点。”
“嗯……”他亦是低哼一声,似也觉得疼。
齐眉抬手抹去他额上的薄汗,语带关切,“你动作轻些,小心伤口崩裂。”
他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一口,侵入的动作明显温柔许多。
果然,男人都是要用哄的。
温热的手掌在她身上柔情抚摸,那双手她是极熟悉的,曾熄灭她眼里的痛,如今又点燃她身体里的火。齐眉在他身下婉转呻吟着,恍恍惚惚想着,她这辈子估计再不可能爱上别的男人了。
“怎麽哭了?”谭容弦停了动作,起身坐好,抱着她坐在腿上,一手轻拍她的背,“弄疼你了?”
齐眉吸了吸鼻子,摇头,伸手摸摸他裹着层层纱布的腰腹,“还很疼吗?”
“基本愈合了,没事。”见不是弄疼她的缘故,他便又大胆起来,扶着她寻到了入口,猛地又顶进去,深深埋进她炙热紧致的花穴里,“怎麽,心疼了?”
齐眉被他顶得仰头轻哼,很快又将脸埋下来,蹭一下他的肩,“嗯,看你疼我也疼,就算是为了我,保护好自己,好吗?”
谭容弦心头暖暖的,双臂拥紧了她,“会的,我也会保护你。”
齐眉静静靠在他肩头,下方却调皮做着小动作。
谭容弦被那突如其来的紧缩夹得一颤,差点就关失守,他忍了下来,大掌重重揉抚她挺翘饱满的臀肉,“好些天没要你了,晚上就一次偿清了吧。”
“怎麽说得好像要每天做才正常似的……啊、啊……”腰被按住,他重重戳刺进来,齐眉惊慌叫了几声,接着温顺贴在他胸前,略有些告饶的意味,“太深了,你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