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醒来时发现床上多了一人,齐眉先是一愣,继而欢喜,手指轻戳他的脸,“怎麽来了?不是说明天来接我上班吗?”
“想你了。”谭容弦抓下她的手,亲了下,按在胸前,“再戳就剁了你的爪子。”
“你舍得吗?”齐眉有恃无恐,得意地笑,“就怕真要剁下去你会比我更疼。”
谭容弦搂紧了她,亲昵地舔咬她的耳垂,“我疼了你就高兴是吧,小坏蛋。”
齐眉怕痒,咯咯笑着,“不许舔,小心我咬你!”
谭容弦松了口,将脸埋在她颈侧,闷闷笑着,“想用哪里咬我,嗯?”
齐眉红了脸,羞愤捶他一下,“不正经!”
谭容弦笑笑,抬起头来,轻抚她的背,“刚进来时见你睡着,好像很疲惫的样子,脸色也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
“昨天到医院检查了,肠胃炎,没多大事儿,吃了药好多了。”她顿了顿,戳他一下,“是司谴送我去医院的,你个醋坛子。”
谭容弦面色不大好看,“我什麽时候吃醋了?”
“好吧,你没有。”
谭容弦皱了下眉,“昨晚怎麽不和我说?”
提起昨晚,齐眉不由面色发烫,“那时候已经没什麽事了呀,而且,我……我很想你……”说到後面,脑袋埋下去,不敢看他。
“是这样啊。”谭容弦眉梢一挑,唇角跟着扬起来,显然很是受用,他抬起怀中小女人的脸,轻柔的吻从额头下滑到唇瓣,摩挲着轻吻几下,浅尝辄止,并未深入,“女人果然还是诚实点可爱。”
齐眉再次埋入他怀里,不说话。
谭容弦搂住她柔软娇小的身躯,心尖儿亦是软软的,“晚上约了郝霖他们喝酒,本想过来带你一起去的,既然身子不舒服就在家好好休息吧。”
原来是这样啊,还以为是要过来陪她的呢。齐眉闷闷应了一声,“哦。”
“怎麽,不高兴?”谭容弦扣住她细软的腰肢,重重压向自己,唇里吐出的热气氤氲在她耳际,“那来做些让你高兴的事,如何?”虽是问句,可他完全没有听她回答的意思,自顾将她的纯棉长裤连着内裤往下拽去,动作熟练而温柔,颇有蓄谋已久的嫌疑。
“刚不知是谁说我身子不舒服要我好好休息呢。”齐眉瞪他一眼,却也配合着抬腿让他将裤子褪去。
谭容弦解开皮带扣,只将裤子下拉,释放出神抖擞的欲望,没办法,分离一月,他对她愈发没有抵抗力。他按住她的臀,将胯部往前顶去,嗓音略显沙哑,隐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待会儿你就会舒服了。”
齐眉又捶他,面覆薄红,“尽说些没脸没皮的话。”
“那就不说了,眉眉,我想要你。”谭容弦一条长腿横跨在她腿间,手掌隔着胸衣抚弄起她胸前的柔软,低头亲吻她形状优美的锁骨。
这不正在“要”吗?齐眉微仰起头,轻喘着抓紧他的肩,她亦是想要他的,巴不得能与他整日整夜纠缠在一起,老说他不正经,想来,她才是更不正经的那个。这样的认知令齐眉颇觉羞愧。
倏忽间,冰凉修长的手指挤进体内。齐眉低喘一声,反射性缩紧了私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