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酒放在苏言面前。
苏言睁开大眼,见司徒南洗完澡的样子性感异常,眼光有些闪烁,这家伙干嘛这么骚包,他看了看面前的鸡尾酒俊眉一挑道:“你又想干嘛?”这次他不会又下药吧。要敢再对自己下药,就打得他满地找牙。
“呃,小言言,你那是什么眼光啊,我没放药,虽然我很想的,不过绝对没有。”司徒南欠扁地用有色的眼光把苏言从头刭脚刮了一遍。
“那你又是什么眼光啊,像只色狼似的,找打是不是?”苏言俊脸都扭曲了,但还是忍不住有点脸红。
“啊,没有啊,我看电视,嘿嘿。”司徒南先把大灯关了,换上柔和的光,然后拿了电视摇控,坐在苏言的脚边,开始打开电视。
苏言实在很看不惯他的湿发,水滴都往宽松的衣服里钻了,他怎么就没感觉呢,丝绸长袍也开始湿了起来。
“我说,你能不能把你的头发吹干啊,不难受吗?”苏言忍不住开口了。
“啊,没关系,我习惯了,头发干了就是睡觉时间了。”司徒南抬起白净的手臂把湿发撩了撩。
“这样不行啦,快去吹,我看得难受死了。”苏言用脚蹬他。
“啊,可我不会吹啊。”司徒南挪了挪屁股。
“你,你怎么什么都不会啊。”苏言气死了,这什么人啊,他自己火气冲冲地跑到冲凉房把吹风筒拿了出来。
“坐好,别动!”苏言插好插座就帮他吹起来,那气鼓鼓的小脸把司徒南看得直乐,这小家伙还真有女人的一面。
差不多快吹干时,司徒南哀叫一声:“痛!”人往旁边躲开去。
苏言马上关掉风筒,凑过去看,司徒南包着自己的额头,俊脸皱成一团,那吹风机的温皮太高,灼伤了他的头皮。
“我看看,很疼吗?”苏言扒开他的手,见他发迹线上红红的,知道自己吹得时候太心急,靠得太近了。
“还好,没事。”司徒南仰起头看着苏言,一双凤眼里星光流转,满是深情。苏言被他看得脸红,想退开去,谁知司徒南双手一环,就把他抱在怀里。
“小言言,你真好。”司徒南的脑袋蹭在苏言脖子上。
苏言一听,满头黑线,轻推开他道:“不是我好,我实在看不惯你怎么什么都不会,你到底会什么?”苏言白他一眼。
“谁说的,我会的也很多啊,只是平时太忙,不会这些琐事而已。”司徒南俊眉一挑,表示不满。
“打拳?开拳馆?”苏言差点被他气死,这叫琐事吗?这可是生话的一部份,什么都不会,真不知他怎么过的。
“还有。”司徒南勾魂的凤眼看着苏言越来越邪魅起来,最后盯在了苏言的嘴唇上。
“还有这个。”司徒南把苏言一拉,苏言靠近,性感的大嘴一下啄住了苏言的小嘴。
“啊。”苏言的惊呼声吞没在两人的口中,他刚才看着司徒南的凤眼差点把自己给掉进去了,这人,绝对是个妖孽,就一双眼都能让自己心跳失了节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