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具古风的宽敞居室里,清冷空气中反复回响着gymnopedies1的轻柔旋律。雕花红木大床上,两具赤裸的男性躯体手脚交缠着依偎搂抱在一起,如同这个世界上最亲昵的爱侣。
然而仔细看去就会发现,被搂抱在男人怀中、肤色苍白的青年浑身上下布满了交错的紫红色绳痕和被鞭打过的嫣红印痕,红肿的乳头更是涨得如同两颗熟透的果粒,泛出半透明的水润光泽。
青年空洞的眼神茫然盯着天花板,无力的四肢只能被动地任由许晋廷缠夹着。男人时不时磨蹭一下青年的肩窝,像贴着心爱的毛绒玩偶蹭动一般。
“陈云,很好听的名字……是你的本名吗?在欣传当代孕之前,你就叫做陈云?”慵懒男声在青年的胸口震颤出深沉的共鸣,许晋廷将嘴唇贴上青年红印斑驳的皮肤,唇瓣开合间暧昧地轻触着这片由自己亲手制造出的瑰丽图腾。
“……你还是第一个问我这个问题的人。”感受到被男人越钳越紧的腰肢,陈云将冲上喉头的血气一点一点地重新压回到胸膛里,慢慢拉高被撕扯啃咬得伤痕累累的嘴角,不再保持沉默。
得到了回应的男人满足地松了手劲,支在床铺上的手肘用力,将整个人重新翻到青年的身上,温柔的细吻轻巧地落在青年的眉间、鼻翼、颧骨、下巴……
“然后呢?”男人固执追问。
“我也觉得这个名字很好听。”青年笑得像是纵容孩童胡闹的温和成人,又像是一个万事由心的顽劣少年,避重就轻地随口答道。
“我之前用鞭子的时候,你一直昏迷着……不能让你亲眼看到我是如何制造出这些漂亮印记的,真是可惜!”许晋廷意犹未尽地舔过每一道印痕,像是巡检着自己的领地,“我曾经体验过自己的手劲,在保证不会留疤的前提下,力道也挺疼的。说不定,听到你清醒着、因为疼痛而喊叫求饶,我还能更硬一点。”
“当然,听到你那种带一点隐忍的闷哼和喘息也很好……我也很喜欢。”许晋廷担心陈云误会,摸摸青年柔软的短发,不吝啬赞语地解释道。
陈云猜不透男人莫测的心思,索性闭了眼睛,头从许晋廷宽大的手掌中挣脱开,歪到一边去。
许晋廷纵容地笑着摇摇头,没在意地继续向青年的身下轻柔吻去。
男人细密的吮吻一路至陈云被掰开的两腿之间,甚至没有忽略过青年缩成一小团的致肉茎和两粒秀气的肉丸。
直到那隐秘地藏在睾丸后的奇妙花穴暴露在空气中,许晋廷才抬起身子,专注地盯着因为长时间插着粗大的按摩棒而被撑得无法合拢的嫩滑穴口。
半是惊诧半是赞叹,许晋廷的手指小心地一一抚摸过陈云鼓胀起来的柔嫩大阴唇、裂开两道夸张弧度的小阴唇、依然在不断翕动分泌着黏滑汁液的阴道口、还有蠕动着鲜艳膣肉的紧窄甬道……
从没有人像许晋廷这样细致地研究过陈云的女穴,微凉的手指很快被温热的唇舌替代。
宛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