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着脸严肃的他是两个人了。
儒雅,但不是规规矩矩的儒雅。
她看的心里乱,说实话她那点胸根本不需要穿带海绵的,所以她从开始发育到现在一直都穿着小背心,但这也穿了啊!
看他一脸不信,她忍不住为自己辩解,哦不,不是辩解,是强调:“我穿了老师!真的!你不能因为我胸不大就说我没穿!”
不知道他明不明白自己的逻辑,她只看到他听完自己的话后眉毛微扬,慢慢的说了句:“那看来应该是穿了。”
应该?
她明显能感觉到他的眼睛像安检人员的扫描装备一样在她胸口轻轻扫了一下然后不负责任给了个研究结果,她才十几岁,离真正成人还有那么那么久的时间,在这个一切皆有可能母猪都能上树的世界,他凭什么现在就给未来36d现在75a的她下定论。
她愤愤不平,他却突然说:“生气了?”
这话引来她很小声的一个哼气,他单手抽空给她整了整衣领:“来这,衣服要穿好,要不然……”
她转过头看他,跟着他的眼光看向自己的胸口,耳根一热,他贴在她耳边,沉声说:“就你这两个平行小点,再穿三层衣服在这里也是招摇。”
她猛地一下推开他,冷不丁一个寒颤,胸前有些麻麻的,是刚和他贴太紧蹭的,她本来没注意,本来平常胸就小,她就破罐子破摔没太管,但她不管不代表别人没感觉。
看她一下蹦的老远还双手交叉覆在胸前,脸倒是红红的暴露了她戒备的心理,她在害羞。
他低声笑了一声,再抬头已是她熟悉的那个严厉的生物老师。
“你应该不是一个人来的吧,班里聚会?”
她撇过头不想和他说话,心跳的太快她怕出声就抖,那样就没气场了。
他突然抬步靠近他,她吓得闭上眼就喊:“班长今天过生全班来给他庆生我是跟着方沁一起来的我们就唱唱歌吃吃蛋糕不干别的庆完生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
一口气憋完,她喘的多吸好多氧气续命,咽咽口水她小心的偏一点点脑袋看他,结果耳边一震,就在她耳边的门砰砰直震,有人砸门,还有人在喊:“老覃!在厕所吗!”
她吓得看看厕所门,不知道啥时候门被锁了,外面的人又喊了一遍原话,她转头看他,他正看着她,她不自然的抿住嘴,看来老师晚上夜生活很丰富啊。
他却没管门外的人,只是突然对她说:“你说如果老师的朋友看到这个厕所只有我和你,他会怎么看?”
怎么看?“不就……用眼看吗。”
他突然笑出来,笑得很好看,她看着发傻,他笑着看她:“嗯,我就不该问你。”
门外的人坚持不懈的认为他们的老覃铁定在里面,喊得一声比一声大,她在这喊声中不解的看着他,听到他终于给外面的人一个回应他突然走进她,她一下就被他这一靠近逼的贴到门板上,然后见他抬手……
妈呀,这是传说中的壁咚吗!
她颇为紧张的睁大眼看着他,的手,有力的砸了两下门板,门外顿时没声儿了。
嗯?
她看着他回手双手轻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双手往上交叠一抽,一下子她就见到了生物老师的真身,她倒吸口气下唇内窝,不自觉的捂住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