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温馨)
弱弱的,求一下票票……
与此同时,四月正在慢慢的品味著小柳端来的莲子银耳羹。味道不错,又粘又稠,甜度刚刚好!穿越这麽久以来,唯有一件事让她比较满意的,那就是这两个月以来的夥食著实美味。她就算怎麽跟变态宋怄气,怎麽不待见变态宋,对她来说,吃饱,睡好,才有力气去斗争!
对,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月儿”一声轻不可闻的呢喃,像是惊喜,又像是在确认。那低沈磁性的嗓音,仿佛来自遥远的时空,仿佛等待了一生的时光。这个声音,好像穿越了地老天荒、走过了千山万水,历尽艰辛才抵达她的耳边。
听到如此饱含深情的呼唤,四月突然停下了舀羹的动作,视线定定望著窗外飘飞的落叶。
秋季的天空蓝的纯粹,也蓝的带些梦幻。她觉得自己出现了幻听,她竟听到了那个人久违的声音!
“月儿,我来了。”磁性的嗓音带著压抑的激动再一次响起。屋里黯淡的角落处,一个身材健壮挺拔的男子缓缓走出。他走出几步後便站定,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棂,照在来人挺拔健壮的躯干上。那令日月羞闭的姿容一如往昔。此时,他定定的看著那个侧影,那一抹染醉在他瞳眸的倩影,他的心里有说不出的激动。是那个熟悉的背影啊,是那个他此生定下的女子啊,她就坐在那里,如此安静,像一只等待他来爱抚的小猫儿。
而他心心念念的女子依然不敢动,她怕,怕动了,梦碎了。可那端著白瓷小碗的手却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彭冬”一声,打破屋里窒息的静谧,白瓷小碗碎成片片不规则的碎片,在地上盛开一朵白莲般的花朵。四月呆滞的眼神里盛满了慌张,赶紧摸索著蹲下去拾,她始终不敢朝发声处看去,她觉得自己眼前好像什麽都看不见了,眼前一片雾蒙蒙。
“我的小月儿,你不欢迎我来吗?那我可要走了哦。”那个声音带著戏谑,带著压抑已久的思念。
屋子里一下子又恢复了静悄悄,好像刚才的声音就没有出现过一样。四月慌的放下手中的动作,赶紧站起身,准确的朝著发声处奔去,准确的、一下便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紧紧的抱著,死命的抱著,压抑的哭著,狠命的捶著。
“混蛋!你怎麽现在才来!呜呜……”四月埋在那个人宽阔温暖的胸口,一直哭,小手一直捶打男子的胸膛,晶莹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颗颗都滚在男子质地上乘的锦袍上,好像要把这两个多月来的委屈、不甘统统哭出来一样。她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是他,他来了,真的来了!来的突然,来的让她不知所措!
而那个来人则紧紧拥著怀中人儿的小腰,她是如此真实的存在,闻香暖玉在怀,那潮湿的衣襟好像是燃烧的旺火,烫得他的肌肤灼痛灼痛的。他是在小柳进来的前一刻悄无声息地藏进房间的。他在暗处藏了一会儿,想确认那个相貌平平的女子是不是他寻找的人。
两个月前,他除了赶回青翠山继承父亲的产业和权力,巩固家族利益,铲除异心的下属外,他当时还留有几个心腹属下寻找她的下落。後来他还画了她和她那个丫头的画像命人送到他属下的手里,这样打探到的几率机会大些。果不出其然,他的属下打探到她那个小丫头被放了出来,後来又被弄进了宋府,伺候宋侍郎新的妾室。他到属下的信後便觉得这事有点点蹊跷,而更重要的是,他的心中始终有一个声音在说:夜,你在哪里?怎麽还不来!於是,他便在处理好庄中事物之後第一时间匆忙赶了过来。经过这几天的打探,他决定偷溜进来查看一番。他本打算晚上行动,但是一件小事让他有机会扮作送粮的仆人,成功的进入宋府,从而摸索到那个妾室的房间。不知为什麽,他觉得这个相貌平平的女子就是他要找的人,那侧影,那蹙眉的神态,那恬淡的气质,不是他的小人儿还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