肝色,忍了忍只好长叹一声,然後面色尴尬的诺诺应答,并吩咐守在门外的下人随蒋大夫去抓药。
“吱呀”……“!”门开了又关了,屋外依然夜色沈重,屋内现在只剩下站在床边的宋玉白和躺在床上昏睡的冰四月。
“哎,难道真是应了莹儿说的那句‘自作孽,不可活’?莹儿,我到底该拿你怎麽办才好?”叹惋了几句,他退去衣衫,躺在床的外侧,让四月枕著他的胳膊。
他静静注视著女子略显苍白的容颜,细长弯弯的柳叶眉,微卷的长睫毛将那双灵气狡黠的黑眼珠遮了起来,女子清浅的呼吸著,像一只安分守己的小猫咪。然而,不知道为什麽,他突然很怀念那只张牙舞爪的小野猫。那样的她,是充满生气的,是浑身发著光的。他情不自禁地伸手轻轻的理了理女子额前的碎发,在她的额际落下轻盈的一个吻,然後拥著女子浅浅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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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她变成了一个轮胎,不断地滚啊滚,逃啊逃,却始终逃不过被抓回来安在车上的命运,更逃不开被爆胎的可能!
“莹儿,好莹儿,乖,不要贪睡了,快起来吃药,乖乖莹儿……”耳边隐约有男子的低声细语。是谁在换著谁?莹儿,是谁?肚子好痛,下半身好痛!(四月遭遇痛经的困苦,大家懂得^^)
“妈妈,让我再睡一会,不要吵我嘛……”光怪陆离的梦境,一下子转换到四月前世的时空,她的妈妈在厨房里扯著大嗓门催她起床。
“月月……月月……好孩子,别贪睡了……快起来吃早餐,上课要迟到啦……”
“莹儿……莹儿……好孩子,乖乖起来吃药,不然病好不了的哦。莹儿……”
“嗯……”是什麽东西贴在了我的唇上,好柔软;又是什麽东西滑进了我的嘴里,在我的口中翻著浪潮?好苦,我不要喝,不要喝嘛!
四月无意识地左右晃著头,企图躲避著那个给她灌下苦水的柔软东西,同时模糊不清的抗拒著“苦……不要喝……”。
“呵呵……”那个柔软的东西抵在她的唇上,暖暖的气息喷在她的唇上,那个东西含著她的唇瓣开合著:“好莹儿,喝了药病就好了。不苦阿,待会为夫喂你喝蜂浆,怎麽样?不喝药可没有蜂浆喝哦……”
有蜂浆喝?好呀好呀,月月最喜欢吃甜食了。意识模糊的四月心里好开心,於是很配合的喝下某个柔软的东西喂给她的苦水,还很认真的含住那个柔软东西,还用小舌头将沾在东西上的苦水也添食下腹。
“呵呵……好莹儿,别急,慢慢喝,小心呛到。呵呵……”
嗯,这个声音真好听!柔软的东西也很好添,嗯嗯,好吃,还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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