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边是宋玉白一波又一波灼热又急促的呼吸声,以及宋难受痛苦的低咽声。变态宋的整个身体都压在了她的身上,他好像一下子被抽干了力气似的,所有的重量都放在了她身上,让她被压的喘不过气来。可是那紧紧捆住她腰身的一双手,又好像灌注了全部的力量,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一般。
“会不会,真的被压坏了?”四月的脑海里一片空白,唯一的声音便是循环反复的出现这一句话。她不是故意的,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想让宋断子绝孙呀,她在那一刻只是恨到了极点失去了理智,才会不顾一切的去……去……那样会不会很痛,他会不会……会不会真的从此不能人道啊???
四月已经心乱如麻,不知所措,人也安静的不敢动一下,静得像个意识到闯了大祸而突然变得十分乖巧的小女孩。
一边的四月在惶恐不安,一边的宋玉白的则是脸色煞白,嘴唇也煞白,额际的汗珠一滴滴滚路到锦被上,晕开一个个暗色的小圆点。他的下半身紧紧绷著,一动不敢动,那里火辣辣的痛,好像有万千蚀骨的蚂蚁在啃咬著他的大ròu_bàng。一股又一股的灼伤和锥痛从男人最私密的地方传达到他的大脑。他真真想不到,这个女人居然下得了这麽狠的……屁股!居然攻其不备出其不意的来这麽一招,差点让他从此不能人道!
“你,你,你还好吧?”四月怯怯的问,後悔自己“下屁股”太狠了。但是,哼,谁让他禁锢她的自由;谁让他让她不能和她的夜相见相守、恩恩爱爱;谁让他拿小柳的清白和性命来威胁她;谁让他给她下药和程安进行交欢;还有谁让他以前不珍惜这个身体的主人,还把这个身体的家人都害死!谁让他……可是,他,现在是不是很痛苦啊?
“喂,变态宋,你,你说句话嘛,是不是还活著啊?你,你别吓我啊……”四月发觉身後没有了声响,心里一抽一抽的。她没杀过人啊,杀人要偿命的,她不想杀人啊。她是无意的,无意的!
“变态,你,你坚强一点!你告诉我出去的机关,我,我扶你出去找医生,哦,不,是大夫,去给大夫看看,好不好?喂,你出个声撒!!”
(拜访了度娘,“医生”一词在我国好像是宋朝才出现。四月不知道她所在的朝代称医治病人的人是“医生”还是“大夫”,所以混乱中将在现代习惯的称呼“医生”改口为“大夫”,怕宋不理解。)
埋首在四月颈窝的宋抬起头来,煞白的脸色已经回暖,恢复了一点血色,但是那双充血的眼睛里满是阴鸷之气。
他此刻有了一个更深层次的意识,那就是:这个女人不能总是宠著、惯著,在适当的时候还是要给点教训的,不然她就不知道谁是主子谁是奴仆!
他继续用健硕的身体全力压著身下的女人,那温软的女体让他觉得压著很舒服!然後他抽出捆在女人腰间的手,捞起床尾处他刚才解开的绳子,缠绕上四月的手。
“你又想干什麽!放开我!”四月惊怒,这个男人这麽这麽变态啊,自己的重要部位受伤了也不赶紧找个医生好好治疗治疗,现在还来绑她的双手!
她开始挣扎,用自由的一只手去扒、去拉、去锤都无济於事。她不敢剧烈扭动,是因为有所顾及了,怕真断了人家传承香火的命根子,人家祖宗十八代的阴魂怕是都要来找她了!
娇小的四月无法阻止男人要将她捆绑起来的事实。很快,四月的双手便替代了宋玉白刚才一双脚的位置。他们两人现在都是朝著床尾趴著,四月的双腿被宋的双腿紧紧夹著,腰部被变态宋的压著,而四月的双手则被绳子紧紧绑住了。
变态宋不会又来强的吧?四月心里一凉一惊加一怒:果然贱人至贱,变态更疯狂!他不好好查看伤势,倒打算又来强她!之前对他的怜悯、心疼全部扔进心火中烧毁殆尽!这种人,就不该对他存有善念,要狠狠折磨,哎,刚才为什麽就不压重一点呢!
冰四月怒吼道:“变态宋,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发誓,我会恨你一辈子的!”
宋眼里是一片受伤的黯然,四月背对著他,看不到,只是耳边响起他压抑的怨愤:“既然无法让你爱上我,既然你已经这麽恨我了,那我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