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上传来轻微痛楚让官心柔蹙眉,继而用手指戳着他硬实胸膛,啧啧不平道:“不是你说我没良心吗,我用身体报答你还不好吗?”听听,这丫头还有理了?楚关雄使劲捏捏渾圆臀部,复又改成半揉半搓,噙住她唇瓣狠狠吮嘬,吸着湿軟香甜小舌没完没了攪弄,只恨不能把她整个人吞下肚。
后,楚关雄重重吮着她耳垂,咬牙切齿道:“等你病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时候管叔叔身下求饶,嗯?我迫不及待想听到这张小嘴发出各种勾人放蕩声音。”
官心柔只是笑,笑得好不开怀,不管病好以后怎样,起码他现不敢动自己,难得生病一次自然要好好折磨折磨他,报复他近故意冷落,还有昨个儿把自己往死里折腾,虽然是自己引誘先。然而,当楚关雄端出一碗乌黑乌黑汤药,一打开盖子,那浓重熏鼻药味就从厨房飘到客厅。
这下子官心柔又笑不出来,拔腿就跑,可惜被楚关雄一把逮住,她惊恐瞪着他手中药汁,“我不喝,我不喝,叔叔你去给我买西药吧,我不想吃这玩意啊,求求您了!”
“不许胡闹,乖乖喝药。”楚关雄箍住她扭动身子,无情驳回她请求,然后又哄道:“中药对你身体好,西药治标不治本,把药喝了,晚上给你做好吃。”
“我不,我就不喝。我宁愿不吃饭也不吃这破玩意,苦死了!”官心柔也不甘示弱,坚决很。以前官心柔被他骗过喝了几回,这一次说什么也不松口。“我没病,有病是你,你自己喝吧。”
楚关雄脸色一沉,不悦道:“别逼我用强。”
官心柔露出委屈不已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含泪控诉道:“你一点都不疼我,就知道威胁我,我不跟你好了,我要离家出走!”
楚关雄差点儿笑出来,好不容易憋住,继续板着一张脸,面无表情道:“行,我也不拦你,只要你把药喝了,我就让你走。”
这一下官心柔委屈了,他居然赶自己走,虽然没有明确说出来,但就是一个意思。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动物,这样说无非是希望他能多哄哄自己,多说点甜言蜜语,指不定她一开心就把药喝了,结果他居然让她喝完药滚蛋。
官心柔接过楚关雄手上“毒药”,慢慢送至嘴边,乌黑浓郁药汁入口,所以感官瞬间只剩下一个苦字,甚至渗透进她心里,苦涩难言。他以前不是这样,果然得到她身体以后,他就变心了,原来他也和全天下男人一个德行。
官心柔一口气喝完药,把碗放回桌上,随后回房间换了衣服,收拾行囊准备离开。
楚关雄困惑尾随上来,见到官心柔翻箱倒柜,小脸充满抑郁,抓起衣服就往箱子里塞也不叠一下。他总算明白过来,敢情这丫头把他玩笑话当真了,真打算离家出走呢?
楚关雄走上前,明知故问道:“媳妇儿,你这是干嘛呢。”
官心柔瞟了他一眼,继续闷不吭声收拾,低不可闻骂了一句负心汉,眼眶已然红了一圈。见玩笑开过头,楚关雄连忙抱住她,抢走她手中衣服,笑道:“真跟叔叔生气呢?窄心眼小姑娘,叔叔跟你开玩笑,怎么能当真?”
“混蛋放开我,我要回家,我不跟你好了。”官心柔扁扁嘴,一边推拒着他一边要抢回他手里衣服,“把衣服还我,你爱找谁找谁去,楚关雄我算是看透你了!”
楚关雄无奈,一把抱起她,又亲亲她嘴唇,“哎呦我小祖宗,叔叔跟你认错行了吧,叔叔错了,不该逼你喝药,不该口不择言,千错万错都是叔叔错,宝贝儿别跟叔叔一般见识!”
楚关雄擦了擦官心柔眼角痕迹,又心疼摸摸她。他还以为这丫头生病除了萎靡不振一点,应该没什么大不了,哪想心里变得这样脆弱,一句话就要离家出走,说来说去都是被他惯得太娇气了,偏偏他还挺高兴得,小丫头能这么意自己。
“你真知道错了吗?”官心柔瞅着他,话里夹着鼻音和哭音。
楚关雄点头作严肃状:“媳妇儿,叔叔保证以后绝对不再说这些混账话,咱不伤心了啊?”
“那,你也不再逼我吃药了?”
“保证不,绝对不,你知道叔叔一向说话算数。”
楚关雄嘴上说是一套,心里想得又是另一套。硬不行来软,大不了多花点时间哄她就是。另外,这丫头体质实差劲,他打算等她康复以后,就每天带她出去运动,锻炼好身体,这样以后对床上运动也有所帮助,免得她中途时不时昏厥过去,那就太扫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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