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佑民本人并不这么认为,他不过徒有虚名,手里实权还不如官心柔一句话呢,上次她陪自个去相亲,结果被陈媛媛三言两语激得非要拼酒,还拉他下水,后好了,进了警察局,大堂哥来了,也就带了他媳妇回去,把他扔局里不闻不问!他怎么就摊上这一对白眼狼夫妻呢?罢了,以后见到他们,他就躲得远远!
“总监,秘书部官心柔找你。”
闻言,翘着二郎腿楚佑民差点从转椅上滚下来,他故作镇定拿过闻周刊挡去脸上慌乱,沉声回道:“不见,就说我不。”
“哦。”对方明白点点头,随后又道:“总监,她就我后面呀,已经听到你说话了。”
楚佑民一把摔下手里杂志,猛地站起来,大声嚷嚷道:“好你个官心柔!居然还敢到我地盘来?上次把我一个人丢警察局,这种泯灭天理事你也好意思做得出来!”
“楚佑民,你吃了狗胆了是吧,叫我什么?”官心柔推开旁边人,走进他办公室,用力甩上门。砰地一声惊得楚佑民后退一步,惊慌道:“你干嘛?点开门,大爷我光明磊落从来都不关门,你这样会让人误会!”
官心柔冷笑一声:“好能让楚关雄误会。”
霎时楚佑民脸色一变,拖着椅子迎上前去,满面笑容:“大嫂!有话好好说,请坐请坐!”
楚佑民殷勤倒了一杯水给她,小心翼翼问道:“不知大嫂今日找我,有何贵干?”心里却想这小祖宗还嫌害他害得不够惨吗?大堂哥把过错全赖他头上,因此特意翻出去年一整年财务数据,让他一星期内看完做报告分析,这分明就是公私不分刁难他!
虽然官心柔觉得之前事迹之所以会败陋都是楚佑民一手造成,但是把他丢警察局,心里确实有愧,总而言之他们一报还一报,扯平了。今天来找他主要是想问问他,她到底哪里错了?
“这都不懂!大错当然是把我扔警察局!”楚佑民想都不想回答,看来对此事是耿耿于怀。
官心柔又不是傻子,何况是楚关雄丢下楚佑民不管,错也是楚关雄错,不关她事。“楚佑民,你到底知不知道问题出哪?如果你能告诉我,我就帮你向老关求情,让你不用做报表。”
说实话,楚佑民不是不心动,但是比起熬夜做分析做报告,他想看官心柔吃憋模样,谁叫她平时总仗着大堂哥为非作歹,欺压良民,他就是头号受害人!现有如此良机,怎能放过!
楚佑民游戏人间多年,自然熟悉男女之间那点心思,楚关雄之所以生官心柔气,不就是因为爱越深,期盼就越高?而官心柔不仅达不到他希望,甚至领悟不了,楚关雄自然气极败坏。
“行,那我告诉你,你可要帮我求情啊。”楚佑民露出一副为难表情,“而且你不能告诉大哥是我教你,否则我们两个都要死翘翘。”
“我保证不说。”
“好,我就信你一回。嫂子,大哥生你气原因很简单,就是……”楚佑民附她耳边轻声细语,眼里浮着一抹恶劣笑。
“真是这个原因?”官心柔听完半信半疑。
“不信就算了,当我没说。”楚佑民无谓耸肩,心里十分有把握官心柔会上当,急病乱投医,她恐怕没有那么多时间思考他说话是真是假。
官心柔回到十三楼层,秘书部部长就叫她进办公室,告诉她,楚总助理刚刚来过,叫官心柔回来立刻上去一下。
官心柔牢牢记着楚佑民先前所讲,再次进了升十八楼电梯。
官心柔到了楚关雄办公室,他站落地窗边不知看什么,她悄悄走上去抱住他,温柔叫了一声老关。楚关雄摸着腰间小手,低声问道:“刚才去哪了?”
官心柔本想说去见楚佑民,转念一想,觉得他肯定不喜欢这时候听到他堂弟名字,于是便说:“公司里四处溜达。”
楚关雄低不可闻应了一声,又问道:“知道哪错了吗?”
官心柔结结巴巴回答:“知、知道。”
“嗯?” 他抬起她脸,眼眸微微沉下,“说出来。”
官心柔有一瞬间犹豫,后喏喏道:“我不该弄砸楚佑民相亲,上次你弟弟相亲没成功本来就让你妈不高兴,这回——”
“这就是你想出来结果?”楚关雄猛地打断她,脸色阴沉,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直线。
官心柔吓了一跳,望着他僵硬紧绷面容,不敢再多说一个字。楚关雄看着她担心害怕样子,闭了闭眼,“官心柔,你太让我失望了。”
楚关毅和楚佑民相亲不过是一场普通不过相亲,楚家二老也晓得他们俩性格,根本不会把成败寄托官心柔身上。
楚关雄气得是官心柔不信任,她是有多忌讳多害怕他?至于一而再再而三对他说谎,骗他?他不要求她一定要多乖多听话,但是起码要对他尊重和信任吧?总是把他叮嘱当成耳边风,就算她怕让他不高兴,那也没必要十次里九次都撒谎吧?何况官心柔撒谎技术又不高超,每每总是破绽百出,他想自欺欺人都没办法,只能跟自己说她还小还没长大,不能跟她太计较。然,自从和她上了床以后,他越来越控制不住心里念想,他要是她真正爱,而不是对长辈种敬仰和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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