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怔了一下急忙反应过来，“是的总裁，除她之外还有三个！”

祁宣点点头，想要说什么，却被这个女孩的话打断。

“我可以的！”吴思雨那双好看的杏眼里有了泪光，面上是一副隐忍屈辱的模样，这让祁宣反感地皱起眉，沉默地看她再次勾起嘴角，梨花带雨惹人怜惜，要是眼里没那么多多余的情绪就就好了。

“吴小姐，恐怕你不符合我的要求，我开出的条件你有认真看过吗？”祁宣坐直身子，“力扬，送她出去。”

“不！祁先生，我想知道我有哪里不合格？我是通过了你们的测试的！”吴思雨并不服气，她到底是知道开出的条件有多优越的，国外名校留学的机会，勾引一个英俊的男孩，还有一笔不菲的钱财，但这些哪有此刻坐着的那个男人看得见摸得着？

“哦？”祁宣没什么情绪地挑挑眉，“吴小姐，恐怕你不够聪明。”

被讽刺不够聪明的吴思雨气极了，也许大局上她没什么头脑，但对于男女情情爱爱之类的却颇有研究，根据那个助理透露的一些消息和任务她能推断给一些来。

“祁先生，你觉得你就聪明吗？你以为以后你喜欢的那个姑娘知道了你曾经找人勾引她男朋友，你觉得她会原谅你吗？成功了还好，如果失败了呢？”吴思雨见祁宣的脸色变了，越说越高兴，只觉得自己这样就能将他踩在脚下似的，“如果失败了，她男朋友会回来找她，说你有多么卑鄙，说你是怎么拆散他们，她会恨死你，一定”

助理吓到腿软，拦都拦不住，看祁宣脸色越发恐怖什么都顾不及了，扯了吴思雨将她往外推，办公室的门关上助理才送了一口气，什么也不想跟吴思雨说，挥手叫了保安来直接把她拖走了，他又在外面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敢敲门进去，祁宣已经恢复成面色平静的样子了。

“不是说还有三个吗？”

接下来就顺利多了，没那么多不分轻重的人，祁宣选中了人就安排助理立刻去办，末了还嘱咐他把最近三年来的客户信息都整理一份。

*

程胭脂放学，这次祁宣把车停在校门口十分显眼的位置上，尽管天很黑，路灯却把整条街道都照得很亮。

这次程胭脂出来的还是很晚，穿着他前几天才给她买的浅蓝色夏裙，背着书包，身边跟着她的那个同桌，一脸木讷的表情，慢吞吞地走着，像只丧气的垂耳兔。

祁宣看着不知怎么就想笑，他透过车窗看她一点一点向他走进。

程胭脂敲了敲车窗，黑色的玻璃降下去就看到祁宣俊美冷酷的脸，她有些手足无措，语气软软的倒也不是生气，“你今天、你今天怎么把车停在这了？”

祁宣给她打开车门，程胭脂就取了书包抱在身前坐在副驾驶座上。

他很温和地跟她解释，“我今天太想你了，想要你一出校门就能看见你。”

程胭脂垂下眼，鹌鹑似的红了脸，小声咕哝，“你停在街对面也能看见我……”

祁宣看着就又想起下午吴思雨说的话，如果程胭脂知道了，她那么爱顾西延，一定会恨他……

在光线的阴影里，他眼眸暗沉，看起来有些阴森，不能让程胭脂恨他，就只能让她爱上他。

“唔”祁宣突然吻住她，力道很大，吮着她的唇，撬开她的齿，缠着她的舌头吸咬，用力到整根舌头都疼起来，像是在发泄怒气，他在她嘴里翻天覆地地绞弄，口水都无法吞咽顺着她的嘴角淌下来，呼吸被慑住，她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酥麻，疼痛，恍惚。

直到祁宣放开她她还回不过神，小口小口地喘息着突然就哭出来，“唔~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