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那时候的她因为傲气还有些孤高,大约是心智成熟的早,她眼底总有些掩藏不住的故作世故和高高在上的睥睨,甚至是有那么一份离经叛道式的厌世感。
后在她父母出车祸去世,她提出要与他发展成炮友关系,那时候她眼里故作的孤冷和厌世愁绪更重了些,只是在他眼里看来不过是无病呻吟,让她整个人看起来都可笑了许多。
所以那个时候心里是有那么些失望的,不过自己送上来的女人不要白不要,刚好他那段时间打发了上一个床伴没多久。更甚至因为他帮她打理程家留下来的遗产,所以把跟程胭脂发生关系当做是场交易,她献上身体,他给她庇护,不然他家那些豺狼似的亲戚早把遗产给吞了。
她可能不知道,但祁宣是个商人,还是个十分明的商人,如何衡量他心里有笔账。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后来的程胭脂变了,变得单纯爱娇,像个象牙塔里长大的小公主,没有故作的成熟,只有简简单单的纯
。
该死的吸引他
”这道题不会做?”祁宣不知道什么时候踱到她身后,程胭脂吓得一颤,受惊的兔子似的瞪大了一双眼睛看着他,祁宣笑了笑,“吓到你了吗,宝宝?”
程胭脂耳朵奠名的有些痒,她抓了抓低下头,“没有。“
祁宣摸摸她的脸,“我看看你的卷子。”
他正要伸手去拿,程胭脂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响了,锁屏上显示出消息,是来自顾西延的,备注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大ròu_bàng老公”变成了”顾西延”。
祁宣看了一眼没作声,继续拿起那张程胭脂在做的卷子,眼角余光看到她踌躇又犹豫,似乎是想拿起来但碍于他在场怎么都不敢动,缩着小脑袋偷偷看她,他心里低笑一声,果然是个小没用的。
似乎是看够了她惊怕又犹豫的两难样子,大发慈悲地抬眼看她,“程胭脂。”
“到!”程胭脂猛地睁大了眼,吞吞口水,像被老师点头提问的小学生。
蠢。
祁宣在心里下了这样的定义,可是又好可爱。
“回他吧。”
程胭脂眼里闪过惊喜,拿过手机就想去别的房间。
“就在这里。”祁宣凉凉的没什么温度的眼神放在她身上,成功地让程胭脂坐下了,哭丧着一张小脸想骂又不敢骂的样子,犹犹豫豫点开信息编辑了回复。
祁宣睨她一眼坐回了原位,察觉到她明显松了一口气嘴角勾了勾,“我来看看你不会的题。”
“嗯嗯嗯。”程胭脂狂点头,面上还多了点笑意。
是真蠢。
祁宣再看了她一眼回了目光。
手机响个不停,祁宣也只是在验算卷子上她空下来的题,闲闲地翘着两郎腿看都没看她一眼。
倒是程胭脂紧张地不时偷看他两眼,这种在祁宣眼皮子底下与自己男友联系说些情话的感觉让她莫名的有一种偷情的快感,有这样想法的程胭脂在心里狠狠唾弃自己,明明这人才是第三者,她跟顾西延才是名正言顺的男女朋友!算什么偷情!
在心里给自己暗暗打气之后,程胭脂向顾西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