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胭脂身子一抖,心里竟莫名地喜悦起来,连本来想要推拒他的话也忘记说了。
祁宣慢慢抽出ròu_bàng,看着那被他蹂躏得红肿的不成样子的xiǎo_xué颤了颤,白浊的浓混着透明的黏液就从里面涌出来,稀稀拉拉地滴到床单上,他就笑她,“瞧,骚宝宝,你shī_jìn了……”
程胭脂浑身一僵,又是羞又是难堪,索性歪倒在床上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凶巴巴地冲他吼,“滚!”
可那小模样太没有威胁力了,一张高潮脸,眼睛也哭红了,小嘴被吻得肿起来,头发凌乱,香汗淋漓的,那娇娇的嗓音怎么听怎么像撒娇。
祁宣隔着被子抱住她,在她脸上胡乱地亲,“好宝宝,我才不滚呢,我滚了谁来满足你的小骚逼?你这小骚逼一天不被捅就饥渴得直流水,非得要我的大鸡巴给你捣一捣才能止住呢……”
尽管对祁宣的yín言浪语有了一定的抵抗力,但仍是被他这不要脸的话给惊住了,程胭脂推着他的脸不想让他靠近,他也逗着她玩,只想跟她说些荤话亲亲热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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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胭脂果然被他给操得狠了,第二天都没能起来,侧躺在床上“哎哟哎哟”个不停,祁宣神清气爽地穿戴完毕,还一脸嫌弃表情地看着她,“宝宝,你瞧你体力一点都不好,被我操一顿就起不来了?”
程胭脂不想理他,昨晚折腾到快天亮才睡下,她就纳闷,祁宣哪来那么多的欲望,好像随时都能硬,恨不得时时刻刻都插在她的穴儿里,昨天运动那么长时间,他也射好几次,每次还又多又稠,简直不符合科学,他一天的排量是有多少啊?
他就不怕这么下去把身体给搞坏?
程胭脂还在这里想呢,祁宣就上来掀她的被子,将她两腿分开低头去看她的穴,程胭脂又羞又气,踢着腿想要挣开他,“你有完没完?我那儿疼着呢,你别来了!”
祁宣一脸的“你怎么是这种人”“你怎么这么饥渴”的表情看着她,“我只是看看你的小逼怎么样了,没说要操你,怎么宝宝想要了?不过你这小逼都肿了,还是歇歇吧……”
程胭脂看着祁宣一副为你好的样子气得肝疼,又想起来昨晚上祁宣不顾她的哀求硬是将她又入了一次,又狠狠地打她的屁股,还把她的奶子给掐的疼死了,心里委屈起来,好像每次见他没多久就滚到床上去了,两人更多的交流都是身体上的,还将她摆弄成各种羞耻的姿势,又引着她说些yín荡的话,让她像个欠操的小荡妇似的。
难不成祁宣说的喜欢就是这样?
只是喜欢她的身体?喜欢跟她上床?喜欢将她弄成个骚浪的小yín妇?
平时“宝宝宝宝”的叫着,一到床上就是“骚宝宝”“小浪货”“小骚货”地喊着,把她当个充气娃娃似的。
她越想心里越难受,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