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香果被他们两个夹在中间,无论是进是退都不由自身,厉谨锋向前一顶,她就会扑向面前的厉谨瑜,小嘴也在他的冲击下把大鸡巴深深吞下,guī_tóu直抵咽喉;厉谨锋带她后退时,大鸡巴又会从她口中抽离,还没等她好好的喘上一口气,又在撞击中把那大东西吞了下去。
如此欢爱一场,纪香果不知道自己泄了几次,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了,软绵绵的任由他们两个把她的身子洗干净,回屋之后以为终于可以好好的歇一会了,可是这对兄弟还是不肯放过她。
她有气无力的想要推开他们,结果自然是推不开的,只能由着他们又把她里里外外的折腾一通,到了这时候她才明白厉谨瑜为什么要定了一张这么大的床,原来他早就存了一起欺负她的坏心眼!
第二日一早,李兴言在纪家老宅等着纪香果共用早饭,可是等了许久只看到厉谨锋闷声不响的走了过来,纳闷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来了,香果和谨瑜呢?”
厉谨锋不敢抬头,干巴巴地说了句:“香果累了,厉谨瑜留在家里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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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有孕,mǔ_zǐ平?
李兴言也有过年少轻狂的时候,一听到厉谨锋的话立刻就明白了其中的意思。所谓天下乌鸦一般黑,他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这两个臭小子在想什么?只不过明白是一回事,能不能心平气和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人总是偏心的,刚刚知道他们成亲时,李兴言还有些惋惜,觉得这样出色的大好男儿却要共享一个妻子实在是有些委屈了,可是一旦知道了他们的妻子是自己的女儿,他就惋惜不起来了。亲自带大的两个孩子也从好男儿变成了整天想着欺负香果的臭小子。
李兴言看着厉谨锋的眼神越发不善,“可是谨瑜那小子让你来的?他怎的不来,怕我骂他不成?”
厉谨锋羞愧地站在李兴言面前,低着头一言不发。
“你们两个……不该……好歹……唉!”
李兴言叹息摇头,有心训斥他们一顿,又实在说不出口。
他虽是父亲却也管不到人家小夫妻的房中事,可要是什么都不说,香果那小小的个子又怎么禁得住他们兄弟两个搓磨?原来他只觉得谨锋与谨瑜都是好样的,说是人中龙凤也不为过,经此一事反倒觉得他们好的太过了,到头来还要他的宝贝女儿受累。
他思量一番,对厉谨锋说道:“你们与我离得太远也是多有不便,还是把香果带回来住吧,这里是我们一家三口团圆的地方,我们一同守在此处,月娘泉下有知应当也会开心些。”
“……是。”
厉谨锋应下之后就命人备下车马返回连家庄,他明白李兴言是想护着香果,但是人家那说辞寻得太好,他连反驳的余地都没有,只能乖乖的去把香果带回来,况且能够回到纪家老宅,香果应当也会开心些。
既然如此,他们两个再忍些时日也就是了。
回到家中一看,纪香果已经用过了早饭,厉谨瑜似乎已经摸准了李兴言心思,所幸他们也没有太多行李,此时早就拾妥当,只等着马车一到就能启程。
纪香果由厉谨锋抱着上了马车,倒不是她娇气,只是昨夜被他们要了那么多次,到了现在两条腿还是又酸又软的,实在上不去那半人高的车厢。因为昨夜实在太累,马车摇摇晃晃的又让她有些困意,兄弟两个抱着她横躺在他们腿上,可以既去不少颠簸,又不会掉下去。
到了山杏村纪家老宅门前,纪香果才被厉谨瑜唤醒,她扶着两人下了车,就见李兴言已经等在门前。这副软绵绵的样子被他瞧见了,纪香果也有些羞,好在李兴言并未多说什么,只是叫她早些进屋休息。
自此之后纪香果就在纪家老宅住了下来,她时常与李兴言在老宅之中闲逛,fù_nǚ两个互想诉说此处的回忆。这宅子并不算大,只比普通农家大一些,可是却蕴藏着许多与月娘相关的美好过往,纪香果的心结开解了少,与李兴言相处时也多不少笑意。
二十几天之后就是吉日,李兴言带着纪香果与厉家兄弟把月娘的尸骨迁出。当初单薄的棺木根本禁不住侵蚀,开棺之后再无月娘的身影,只余白骨。李兴言亲捞出骸骨,装进早就备好的棺盒中,只等回到青州再次下葬。
当晚李兴言把自己关在他们夫妻曾经的卧房之中,不吃不喝,纪香果去劝了几次也是无功而返,且还隔着门听到了隐隐的抽泣声。
第二日一早众人返程,行了半路李兴言的神色都有些郁郁,直到有一日纪香果吃不下饭呕吐不止,急忙就近寻了一处医馆看诊,听说她这是有了身孕,之前的郁气才烟消云散。
剩下的一半路程又走了一个多月,李兴言与那兄弟两个恨不得把纪香果摆到桌上供起来,逢停必要住店,而且还不能去住那寒酸的小店,看着他们忙里忙外,纪香果却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她的孕吐之症并不算重,其实也没受太大的罪,反倒是那翁婿三个全都瘦了一圈。
李兴言伺候过月娘,好歹还算镇定,厉谨锋时常守着她,她动动手脚都要问上一回,竟是连话都多了起来。最令无可奈何的还是厉谨瑜,除了看顾她就是盘算孩子的名字,好不容易想出一个又觉得不好,颠来倒去的没个消停,甚至有几次忘了给店家结帐,之前的聪明劲全都消磨殆尽,只剩下一脸的傻笑。
他们对香果的关爱全都被李兴言看在眼里,哪怕他是纪香果的亲爹,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弟两个的确是让人挑不出错来,他苦命的女儿终于苦尽甘来了。
养胎数月,纪香果顺利产下一子,李兴言大喜,在孩子百日时摆了三天的宴席。李兴言光明正大的说起这是他的亲外孙,只是这外孙却是姓纪的。
送走宾客之后,李兴言独自走到月娘的坟茔边上,哽咽道:“月娘,纪家有后了,香果也过得很好,家庭和睦、mǔ_zǐ康健,你可以放心了。”
他燃了香,坐到坟前,抬手抚摸石碑上的月娘二字,“我想你了,哪怕是在梦里也好,月娘,你就不肯来见我一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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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这里就算是基本跑完了,下面还有一段甜腻腻的3p,香果篇的故事就可以完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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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果涨?
纪香果三岁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亲爹,李兴言一直对她有愧,回到青州后更是恨不得把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女儿手里。她有了身孕,李兴言就找了两个大夫、四个产婆全天候着,分娩前又寻了四个奶娘,一州之长除了每日里的政务,想的算的全是怎么伺候大的,料理小的。
就连纪香果生产之后,他也是寻了专门伺候月子的妇人们贴身照顾香果,白天伺候吃喝,晚上还要守夜,弄得那兄弟两个都是独守空房,和香果离得亲些就会被那些妇人盯着不放,好好的正头夫君反倒落了个登徒子一般的下场。
其实他们也知道这些八成都是李兴言的授意,香果产后虚弱的确是该好好休养,他们也不是想要和她说说话,哪会如狼似虎的一点都不知道疼惜她,犯得上像防贼似的防着他们吗?
好不容易捱过了百日,纪香果也恢复的极好,甚至脸色都比之前更好了几分,谈笑间经常看得两只饿狼移不开眼,厉谨瑜还会趁人不备时动手动脚,一点也不老实。
到了这个时候,李兴言就是再心疼女儿也没有借口阻拦,只好让那些使唤人全都移出了纪香果的院子,当日正好是厉谨瑜陪着李兴言清查州内被人私吞的土地,这小子一整天都乐的嘴都合不拢,气的李兴言一脚踹在他屁股上。
厉谨瑜装模作样的捂着屁股向外走,“哎呦,爹把我踹坏了,我要回去休息两天!”
“你给我滚回来,今天这些事不弄清楚,你就休想出了这门!”
“弄完就能走了?”
李兴言黑着脸点头,“弄完就滚!”
“这话爹该早些说嘛!”厉谨瑜坐到书案旁飞快的翻阅田册,仅用了半个多时辰就把一天的事情都弄了个清清楚楚,然后不等李兴言再说,头也不回的跑了,气得李兴言坐在屋里指着他的背影大骂,“瞧你那点出息!”
骂完之后又是一声叹息:唉,我苦命的香果呀。
不过厉谨瑜就是跑得再快也不如厉谨锋近水楼台,他急急忙忙的跑回家,却见自家大哥已经温香软玉的抱了个满怀,差点酸掉一口白牙。
原来纪香果经过这一年多的调养,身子已经不像当初那样瘦弱,生产之后又有专人照料,奶水极为丰沛,只是孩子太小吃不下那么多,多余的乳汁总是要挤出去的。贴身伺候的妇人已经搬到前院去住,偏巧纪香果又涨奶了,两团本就丰盈的奶乳变得更加饱满多汁,鼓胀胀的憋得她难受。
厉谨锋见她坐立不安忙问是怎么回事,纪香果只说难受要把贴身的妇人叫来,厉谨锋命人将其叫来也不愿离开,颇为担心的在一边看着。
那妇从一见他这副阵势立刻明白过来,她也乐得卖个清闲,就对厉谨锋解释道:“夫人这是涨奶了,只要把多余的奶水挤出去就没事了。”
厉谨锋担心香果的身体当时也未多想,就见那妇人解开了纪香果的衣裳露出一对分外诱人的大奶子来,以两手的虎口卡在乳根处渐渐向上推,推至顶端时就有一道带着浓香的乳汁飞射而出,还有两滴正巧渐到厉谨锋的唇上。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乳汁入口只觉得甘美香甜,还带着香果身上特有的香气,那味道勾得他直吞口水,望着她的眼神纪变得幽暗起来。
“等等!”他拦下那妇人,“我知道该要如何了,这里用不着你,下去领赏吧!”
“是。”
妇人笑着退下,纪香果红着脸埋怨道:“你真是不管不顾的,这种事哪有让男人来做的道理?”
厉谨锋坐到她的身边,轻轻按揉乳肉。他的手掌格外火热,熨帖在紧胀的奶儿上倒是非常舒服,纪香果情不自禁的呻吟一声,就听厉谨锋说道:“往后这种事不必再让外人来做,你是我的妻子,理当由我照顾。”
而且他就是见不得别人来碰他的香果,这对大奶子分明就是他的,哪怕是个妇人也不该乱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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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我们这里一直在下雨,我们小区特别坑,雨大的话就会停电,所以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双更,提前说一声,还请大家见谅呀。
兄弟同吸乳,双指共入穴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兄弟同吸乳,双指共入?
厉谨锋也是才知道还会有胀奶一事,两手各揉着一只饱胀的玉乳问道:“好好的为何会胀奶了,可是宝儿没吃?”
他将力道拿捏的极好,纪香果舒服得眯着眼睛,连声音都透着撩人的酥意,“不是宝儿没吃,是他吃不下这么多。”
“哦。”厉谨锋点点头,又问:“之前胀奶时都是直接挤了?”
“是呀。”纪香果纳闷,“这东西挤出来又没有别的用处,自然是要扔掉了。”
“往后不必再扔了。”
厉谨锋一口含住肿胀的奶头吸吮起来,他的力气自然是比小小的婴孩大了许多,一下子就能吮出不少奶水,舌尖还会来回挑逗奶头,占有这诱人的奶尖。
纪香果清楚的感觉到了其中的差异,谨锋嘬得又快又狠,那是男人特有的阳刚与霸道,能把她撩拨的颤抖呻吟,腿间的xiǎo_xué也变的湿润起来。
“啊……谨锋……”
生产之后她的身子更加丰腴,比之前格外清瘦时更加诱人,她在舒爽中蛇一样的扭动身体,湿软娇躯在厉谨锋的身下摩擦,一根热胀的大棒顶上了小腹。
“香果,给了我吧?”他哑着嗓子问。
乳尖上酸痒的快意好似电流在她的体内游走,xiǎo_xué也被逗引的一片湿滑,她情潮已起,两手搂着厉谨锋的脖子点了点头。
就在这时候,厉谨瑜回来了。
“哼,幸亏我回来了的早了些,不然大哥又要背着我偷吃了!”
“谨瑜……”
纪香果在厉谨锋身下偏头望着他,一双秋瞳水汪汪的媚色无边,厉谨瑜才不会在一旁干看着,三两下脱了衣裳就跨到床上去了。他把厉谨锋挤到一旁,抬手覆上另一只大奶子,“大哥怎么也没个正经了,竟然跑来跟宝儿抢奶吃?”
厉谨锋叫他说的有些窘,急忙辩解,“香果胀奶了,宝儿吃不下这么多,一直胀下去会生病的!”
“这还不好说,那小子吃不完,不是还有爹爹们么!”
另一只泛着空痒的奶头突然一暖,纪香果立刻舒服的呻吟一声。
厉谨瑜笑了笑,低醇的声音听得纪香果更是心痒。他含住奶头也不急着吮,先是用舌尖绕圈围着它舔了一阵,纪香果被他挑逗的更加难耐,红着小脸催他快吸,他才用力的嘬了一口。
只是一口,乳汁就溢满了唇齿之间,不只是甘甜,还带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
厉谨瑜愣了一瞬,吞下乳汁后两眼亮晶晶的赞叹道:“我早就猜过你这奶水是否也是香的,只是没想到竟是这么香甜,那臭小子吃了许久,真是便宜他了!”
兄弟两个不再多说,你一口我一口的吸吮不止,纪香果的身子本来就十分敏感,到了哺乳的时候就更加禁不起挑逗,只要轻轻一嘬,大股的奶汁就会自己喷出来。宝儿太小自然喝不完这许多的奶水,但是换成两个人高马大的爹爹,胀到发疼的奶儿很快便空了下去。
酸胀消退便是格外的舒服,纪香果忍不住叫得更响,久未尝欢的xiǎo_xué也是湿得一塌糊涂。
“谨锋……谨瑜……嗯……好舒服……”
厉谨锋的手探到她的腿间,拨弄几下湿滑的花唇,便将手指探了进去。指腹按压着媚肉,把纪香果爽利的直打哆嗦。厉谨瑜也不甘其后,竟是也摸到了她的穴间,修长手指紧贴着厉谨锋的手缓缓插了进去,娇嫩的穴儿立刻就被填满。
“啊……你们怎么一起插进来了……不要……嗯……好胀……”
“宝儿都生了,这xiǎo_xué儿怎的还是这样紧?”
厉谨瑜慢慢地chōu_chāxiǎo_xué,兄弟两个以相反的方向疼爱着所有易感的褶皱,两人的指尖都摸到了那块突起的软肉,极为默契的用力一按。
纪香果两条长腿立刻绷得笔直,尖声叫道:“啊……不要……我泄了……”
前后两穴都被他们兄弟填满了竞风流(纯肉np全h)(乱作一团)|popo原市集
前后两穴都被他们兄弟填满?
极乐滋味刹那间遍布全身,纪香果伸直了腿,连脚尖都绷了起来,小xiǎo_xué儿含着他们的手指抽搐紧,舒爽难言的感觉令她的吟叫声都带了哭腔。
“不要……呜呜……别再弄了……穴儿受不住……”
“受不住为何还要将我们咬得这么紧?”
厉谨瑜笑嘻嘻的羞她,将手指抽出来时还故意寻到胀硬的小核揉了揉。
纪香果生受不住,又是颤颤的呻吟一声,厉谨锋看得心动不已,直接含住她的唇深深一吻。
她泄了一次,两匹饿狼都不肯再等,厉谨锋直接抱着纪香果翻了个身,让她躺在自己身上,胀起的巨物在她穴间不住的厮磨,纪香果情潮未退,小肉核被guī_tóu碾压的又是一阵抽搐,直接将一股春水遗在他的腿间。
厉谨瑜在一旁瞧了个真切,一双凤目之中欲色深深,“香果可是等不及了,水儿都把床打湿了!说吧,你那小嫩穴想被谁的大鸡巴入个痛快?”
纪香果哪有力气回他,她身下就是厉谨锋火热雄壮的身子,全身的肌肤与他紧贴,那滚烫的热度能够透过皮肉直接烧到她的骨子里去,她也素了许久,只泄一次显然不够,紧致如初的穴儿热情的贴上大鸡巴,空虚浪肉迫不及待的想要被它填满。
“这事还用问么?”厉谨锋抬起纪香果的身子,guī_tóu对准穴口直接放手,三人一同看着她水盈盈的xiǎo_xué将红胀的欲根吞下,紧紧绞在一起的媚肉瞬间被它撑开,纪香果眉头紧皱,似悲似喜的长吟一声。
“啊……谨锋……好大……不要入得这样深呀……”
“对不住,可是我忍不得了。香果,你的里面真舒服!”
厉谨锋插进去便开始挺腰操干,大鸡巴直上直下的冲击着花穴,丝丝yín水在chōu_chā间顺着棒身流了出来。屋内充斥着一阵甜香,这是纪香果独有的味道,也是厉家兄弟难以抵挡的媚药。
啪啪的操穴声越发响亮,小嫩穴被操的酥软难耐,纪香果支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软绵绵的躺在厉谨锋胸口,只有光裸的小屁股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摇摆。厉谨瑜挤到两人身后,看着两片花唇贪婪的吸吮着大哥的鸡巴,花唇后方还有一个小小的菊穴不停缩。
满肚子的邪火下移到腿间,硬挺的巨物已经不肯再等,他扶着长枪在交合处沾满春水,便将大guī_tóu顶到纪香果的后穴上。
“偏心的小东西,你又紧着大哥却不管我,今日正好让我走一次旱路,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偏心!”
热烫的大guī_tóu一顶上后穴就把纪香果吓得一个激灵,那里又不是欢好的地方,怎么就能入了?
她回过头,吓得赶紧大叫,“谨瑜……我错了……真的再也不敢了……那里不能弄呀……怪脏的……啊……”
没等她说完,后穴就被大guī_tóu顶开一个小口,又酸又胀,又酥又麻的,纪香果立刻一抖,两个穴儿同时绞紧。
厉谨锋低吟一声,两手捧着纪香果的脸颊让她转回头来看着自己,“香果别怕,他不敢伤你,穴儿放松些,不要夹得这样紧!”
“我也不想的……可是……啊……”纪香果突然瞪大双眼,“进来了……谨瑜他……入进来了……啊……啊……好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