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都在被男人爱抚,他们既是亲人又是情郎。爹爹肃穆慈爱,性子严谨,唯有在她面前才会把持不住,总是狂浪的把她压在身下努力操干。周月蓉含着爹爹红润的大guī_tóu妩媚一笑,心知能让他这般失态的,除了自己再无旁人。
叔父握着她的两只大奶子吸吮,奶头被那有力的唇舌包裹,小sāo_xué也在叔父大鸡巴的chōu_chā下越来越痒。周月蓉有意绞紧xiǎo_xué,只听身下传来叔父隐忍的低吼,“骚妮子,小把我这鸡巴吸得恁紧,看我不给你几下爽利的,非要操穿你这小浪不可!”
周思礼加快速度,大鸡巴猛然顶入,不成想却与后面的卢语堂撞了个正着。两颗粗大的guī_tóu隔着肉膜撞在一处,早就酥软不堪的骚芯遭受前后夹攻,立刻再也受不住这样的涛天快意,再次喷出浪水。
周月蓉两眼翻白,小嘴不自觉地吸紧了爹爹的大guī_tóu,白嫩的身子抖得好似风中枯叶,全靠叔父和公爹抱着才未曾摔下去。此时她已被操弄得失了神,除了呻吟只有晶莹yín不断喷出。
卢语堂扶着美人的小屁股重重一顶,“我儿这小屁眼也是骚得人难受,爹爹的大鸡巴都快叫你夹断了!小浪妇,快说,可要爹爹用大鸡巴操死你?”
“唔……嗯……我要……蓉儿想要大鸡巴……操我……都来操我呀……我是小yín妇……你们快来……操死我……”
彻底迷失在销魂蚀骨的欲海情潮之中,周月蓉已经分不清身边的男人是谁,哪个在用大手捏玩她的小奶头,哪个又把她按在身下霸道的抽操着小sāo_xué。
不知他们换了几次,她只记得自己被他们围了起来,不仅小嘴xiǎo_xué和屁眼,连奶子和小手都被大鸡巴们好好的操了一通。等她回过神来,光裸的身子上全是浓,就连脸上都是那湿热的白浆。
“我的心肝,如此畅快的叫我们操了一场,你可是吃饱喝足了?”周思行把她抱在怀里,轻声问道。
周月蓉搂着爹爹撒娇,“嗯,你们都好坏,人家几乎要被你们活活操死了,爹爹还要问人家这样羞臊的话!”
周思行长叹一声,捏着女儿小巧的鼻尖说道:“你不过是羞了,却又可知我们心中是何等滋味?”
知道爹爹这是醋了,周月蓉赶忙勾着他亲吻缠绵,“不论什么时候,爹爹总是蓉儿心中的第一人,谁也越不过爹爹去!”
一场欢畅yín戏过后,卢语堂带着儿子与新妇辞别亲家返回卢家大宅。从此之后,周月蓉在卢家有公爹与夫君连番宠爱,隔几日便要回到刺史府去看望爹爹。fù_nǚ两个每次相见必要难舍难分的弄上一场,有时叔父与弟弟也会与她一同欢好,回回都要把她操得两腿发软,须有下人扶着走动才算了事。
不过周月蓉毕竟已为人妇,每月一到容易受孕的日子,便只有卢世宁才能操她。这也是风流城里的规矩,否则谁能知道娇妻肚子的孩子是谁的?
如此这般堪堪过了一年有余,周月蓉早被这些男人们用阳喂得更加妩媚勾人。一日早上大夫例行来请平安脉时诊出她已有身孕,得此消息,卢、周两家自是格外欢喜。
卢家大宅,卢世宁的院子里,周月芙随着爹爹前来祝贺。看着那些或英伟或清俊的男人们全都围在姐姐身边,她这心里格外不是滋味。清书投军许久,偶尔才有书信传来,任她反反复复的看了几十遍,上面不过寥寥几字,以报平安罢了。
周月芙于心绪不宁之中从卢宅返回家中,刚刚下轿就看到一个身披铠甲的高大身影等在门前。那人听到声音暮然回首,两人四目相对,他笑道:“二姑娘!”
半年后,周月芙大婚,周月蓉大腹便便的由夫君扶着前来观礼。本以为芙儿的婚礼也会与她一般yín_luàn羞人,可是怎么也没想到清书如今杀阀之气极重,竟是不许旁人近了周月芙的身子,因此只好作罢。
三日后周月芙归宁,周月蓉听到清书终是不再叫妹妹二姑娘,而是声声的唤她芙儿,眼中的情意更是藏都藏不住,心头便涌起一阵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