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思行怕是做梦也想不到,有朝一日会是带着儿子一道来操干女儿,“我儿这小屁眼真是极品,爹爹的大鸡巴随便插上两下就软的像要化了一般,真是个小骚货!”
两个硕大的guī_tóu在双穴之中顶来撞去,周月蓉叫他们撞得颤抖不止,手上也没了准头,一下子将琴弦拨的声声尖鸣,“我是小骚货……蓉儿只盼着……天天都被……爹爹的大鸡巴……操呢……亲爹爹……好弟弟……操小骚货的屁眼……啊……啊……插人家的小浪穴……”
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上游走,周思行将女儿的身子当成琵琶一般挑弄捻玩,父子两个一人捏住一只小奶头来回揪扯,两根大插得两个小浪穴水流不止。周月蓉哭哭叫叫的被他们操上了天,高潮一波接着一波,骚浪的身子好像全靠两根大鸡巴顶着,晕乎乎的飘在天上,浮浮沉沉的久久也不能落地。
“啊……大鸡巴们……操……操死蓉儿了……好舒服……爹爹操着……人家的屁眼……弟弟入了……骚货的小……啊……死了……被你们操死了……屁眼烂了……zǐ_gōng里全是水……好烫……好饱呢……”
父子两个也是yín性大起,按着她各自射了一回,又换了位置就着彼此的水再操了个够本,最后一次浓喷入之后,三人搂在一处喘息不止。
周月蓉昏头转向的吻了弟弟又亲爹爹,最后娇滴滴地说:“你们好狠的心,人家差点一口气上不来,真的死过去了,往后只怕真要被爹爹和元谨操死了。”
周思行怔怔地望着她,良久之后叹息一声,“往后怕是没有多少机会了,近日里有人向你提亲,我方才已经应了。”
穴中含入喜轿
此话一出,那姐弟两个立时一凛,周元谨更是急声问道:“哪个想吃天鹅肉的癞蛤蟆敢来提亲?父亲只管告诉我,我自然有法子叫他们知难而退!”
周月蓉搂着周思行不放,小手在他胸前捶打,“你怎的就应了呢?是你嫌了我,还是心里根本就没有我?”
“我若是不应才是心里没你!”周思行气得两眼发红,大手成爪袭上一只嫩乳,丰盈的乳肉自指缝之间溢出,显得格外yín靡,“我心里要是没你,就合该把你囚在身边,让你没名没份的跟我一辈子,连个孩儿都留不下。等到我老了,死了,两眼一闭就不必再管你的死活,任你将来成了街头野妓,冻饿街边也是眼不见心不烦!”
“爹爹,我不是……”
“你是我第一个孩子,这十八年来我没有一日不把你捧在心尖上疼着宠着,你这小yín妇勾得我乱了人伦,勾得我恨不得日日霸着你,操着你,只想这大鸡巴长到你那小浪里不出来才好!可若是将你留在身边,万一将来我死了……”
周思行说不下去,两眼之中已见了水光,他深吸一口气,颤声说道:“倘若不能为你备好后路,我便是死了,也不能瞑目啊!”
周月蓉心头一痛,想不到爹爹这样爱她却还要忍着心痛为她打算一生,她扑到周思行怀里哭道:“爹爹,我知爹爹爱我,可是我也心爱爹爹,蓉儿不想嫁于旁人呢!”
一旁的周元谨也是又气又急,“父亲这话也太伤人心,姐姐与我一母同胞,况且我又真心爱她,难道我会看着她受苦不成?依我看还是推了那亲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