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的娇穴,好容易玩到小姐金贵的小嫩,怎么能就这样算了?
吸吮舔舐,啃咬嘬含,车夫解出浑身解术尽情yín猥小主子的娇穴,周月蓉被他玩得生受不住,没过多久就被这下贱的车夫送上了极乐,“嗯……啊……不成了……女儿……要被爹爹……玩泄了……啊……啊……女儿的小……被爹爹……舔泄了……”
看着小姐被自己玩得哭叫着泄了身子,车夫心中满足至极。不能操又怎的了?还不是照样把这堂堂的刺史千金玩的骚水直喷!
心满意足之后,车夫又在周月蓉的大奶子上摸了两把,这才哼着小曲回去赶车,并不知晓有人曾在车边伫立良久,把这一切都看在眼中。
过了约摸半柱香的功夫,马车停在二老爷周思礼的府门前。车夫在外人面前恭恭敬敬地扶着周月蓉下了车,又于趁人不备时在她屁股上掐了一把,引得周月蓉红着小脸瞪了他一眼。
周月蓉今日是应了堂妹之约来与她闲话,此时满面含春,脚步虚浮的走进叔父家,刚一进大厅,还未见到妹妹,倒是先见了叔父。她福身一礼,乖巧地说道:“蓉儿见过叔父!”
周思礼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低头吻上那红艳的小嘴,“蓉儿可是专程来看我的?”
在下人面前被叔父清洗xiǎo_xué里的yín水
周思礼今年三十有二,正是年富力强的时候。他生得斯文俊美,一双桃花眼看谁都带着笑,只一眼就能瞧得那些姑娘少妇脸红心跳。
因是一母同胞,他与大哥周思行的面相有七分相似,这也令周月蓉更愿意与他亲近,爹爹不在时叔父常似这般亲嘴摸乳,她觉得舒服也从未恼过。是以虽被自家叔父轻薄了一番,周月蓉反倒带了几分羞意,口是心非道:“蓉儿是来寻妹妹说话的,叔父莫要欺负我!”
“你我血脉至亲,叔父疼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欺负你?”周思礼笑着打量侄女,可一看清她的衣裳却渐渐皱起眉头,“怎么还是穿得这样厚重,可惜了我儿这副勾人的身段,全叫这丝绢挡了去!”
周月蓉被说中心事,也是有些委屈,“爹爹还是不许我穿纱裙,说是……说是有伤风化呢。”前儿个她只是在家中偷偷穿了一次,爹爹便恼了,已有两天不肯同她说话。
周思礼笑着摇头,无奈道:“大哥就是看不开,也不想想这风流城中哪里还有风化可讲!”他这与那些毫不知羞的女子不同,这含羞带怯的小模样就越看越是招人疼,周思礼恨不得直接扒了这身碍事衣裳把她操哭了去。
他走到桌边坐下,又拉着周月蓉坐到他腿上,大手撩开裙摆,顺着她光裸的腿儿就摸了上去,“我看你这丫头也是个有主意的,虽是没穿纱裙却也不肯穿上小衣,就这样光着屁股跑到叔父家里来了!”
方才于马车中被那车夫yín玩半晌,虽是爽利了,可这小sāo_xué还是湿的,周月蓉怕被叔父看出端倪,正要红着脸推开他的手,就被周思礼摸了个正着。
指尖过处一片湿滑,显然已是动情之兆,周思礼俊雅的笑容立时没了踪影,长指逮住花唇一捏,冷声问道:“小嫩穴怎的这样湿?可是在路上做了什么坏事?”
周月蓉从未见过叔父对她甩脸色,一时有些害怕,便老老实实地说道:“刚才在车上,被那车夫……舔……舔了穴儿。”
桃花眼忽得没了笑意,一贯的风流懒散也化作狠戾,周思礼一把撕开侄女的衣襟,三两下就将她脱了个光。周月蓉像只受了惊吓的小兔,两手徒劳的捂着身子,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望着他:“叔父快将衣裳还我,羞死人了!”
周思礼随手将衣裳一扔,一把握住个挺翘的大奶子,“你叫个下贱的东西玩了身子,现在才知道羞?不听话的浪丫头,小奶头都叫那贱人嘬肿了,反倒有脸来跟我说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