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储:……
同样被拓真食量惊呆的侍女愣了好一会儿,直到拓真又问了一遍,这才反应过来,“是、是!”然后就准备往拓真杯子里斟酒。
“酒?”拓真拦住她,眨了下眼睛说:“我不喝酒。”他现在才十八岁,还不到喝酒的年纪。他阿妈曾经在信里提及,他舅十七岁的时候就跑去吉原喝酒泡花魁,所以他阿妈千叮咛万嘱咐让拓真千万别跟着他舅学坏了,按地球的习惯,他得二十岁成年之后才能喝酒。虽然他阿舅老是拿这一点嘲笑他,说他“真是个奶娃”。
拓真就奇怪了,立马怼回去:喝牛奶怎么了?就是因为阿舅不喝牛奶,所以我现在都长得比阿舅高了。
……然后阿伏兔就会让飞船就近紧急降落,让舅甥俩下去打个痛快→_→
言归正传,因为被吩咐了“只要不过分就尽量满足宾客的要求”,侍女赶紧端来了桌子另一边的果汁,给拓真斟上了。
拓真一连喝了三杯,这才放下杯子,拍拍肚子满足了。
“多谢款待。”吃饱喝足之后,拓真就准备起身离开。完全摸不清夜兔套路的王储一愣,赶紧叫住他:“请留步!”
“嗯?”拓真转过头来看着他,“我以为那些残兵的话你们应该能解决才对?”
王储咳了一声,“不,我想跟你谈谈另一个合约。”
“啊啊,我只是个打杂的小兵而已啊,”拓真挠了挠脸颊,拿出阿伏兔准备好的公式化回答来应付他:“合约的事情请找我们团长谈哦。”虽然团长只是个甩手掌柜,这些小生意全都是交给阿伏兔出面来处理的,虽然他都顶着团长的名义→_→
王储一噎,想了想还是照实说:“事实上……一开始我跟你们团长谈的就是两个合约,不过最后他只签了其中一个。”
“嗯?”
“另一个合约……我是想以自己的名义聘用几人来作为我的私人保镖,我觉得我开出的条件还算不错,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被你们团长拒绝了。今天看了你的表现,我觉得你挺不错的,不知道你……”
“好烦啊你,”拓真挠了挠头发,“都说了我只是个打杂的小兵啊,既然我们团长都拒绝了,那你干干脆脆的死心不就好了吗……”
“无礼!”一名大臣拍桌子站了起来。
拓真睨了他一眼,那名大臣浑身一颤,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两腿一软顿时又跌回了座位上。
王储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但是碍于拓真的身手,到底不敢太得罪人。既然如此,这件事也只有作罢了。
……
任务结束后,拓真扛着已经破破烂烂的雨伞,披着自己同样破破烂烂的披风,不眠不休赶了一天的路,总算是回到了飞船上。
“哟,拓真回来啦?”正巧负责采购物资的团员们回来了,见拓真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其中一名年轻团员随手扔了个红彤彤的水果给他。“听副团长说这单也不小啊,还挺快的嘛。”
拓真接过水果后随手擦了擦,“咔嚓咔嚓”啃了起来,“还好啦,说是‘十万大军’,但我觉得大概六万都没有吧。”几下吃完水果,拓真就开始帮忙搬东西。
“哈哈!这些人打仗不都是这样嘛。”向来都是把大jūn_rén数往高了报的,几乎没听说过把人数往低报的。“反正这样的话也方便副团长抬价钱嘛!”
正说着,他们副团长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抬价钱还不是为了你们这些臭小子啊喂!”
“啊,阿伏兔叔叔。”
“副、副团长!”
之前还在调侃他们副团长的年轻团员顿时讪笑着抢过拓真手里的水果筐,扛着两筐果蔬飞速跑开了。
阿伏兔无奈地叹了口气,见拓真换了一套衣服披风还破破烂烂的,苦口婆心地说:“都说了多少遍,别仗着阿尔塔纳的体质就乱来啊。”
拓真一脸无辜,“这次我真不是故意的。”还给阿伏兔看了自己的伞,“你看,伞都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