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的清晨宁静异常,这声喟叹打破了沉寂的空气,听在耳中突兀而又刺耳,饱满响亮的音节,令他猛地一震.
赵猛一骨碌爬了起来,沉着脸脱衣服.
他心中不愉,两三下扒掉了衬衫,只穿了背心,本想找内裤套上,却想起他还没清洁下面那一套东西.
他垂下头去,但见guī_tóu上糊了一层薄膜.
在晨光中隐隐可见乳白的色泽,一时间也分不清是液或是女孩的爱液,赵猛虽没洁癖,也是爱干净的.
他有些厌恶的用手揉搓着茎头.
手中沾了些黏黏的碎渣,他下意识的凑近鼻端闻了闻.
又腥又骚,令男人皱起了粗重的眉毛,他不由得长出一口气,眼睛直直的盯着窗户外面,此时太阳已露出半张笑脸.
阳光散在大地上,空气中散发着暖洋洋的气息.
可见,这是个好天,赵猛两手对搓,将污物搓掉了不少,低头再看下身,却还有些东西没弄干净.
他捡起地上的四角裤,胡乱的套上.
跟着来到门边,站立不动,却是个侧耳倾听的姿态.
家里一共五口人,姐夫和姐姐都不是早起的人,余静正是年少贪睡的年纪,再加上昨夜被自己折腾,肯定还在睡觉,那么只有母亲了?
老太太上了年岁,睡眠少,习惯于准备早饭.
约莫着三四分钟,赵猛推开房门,放轻了脚步,他顺着走廊来到楼梯口,小心着不让木板发出声音.
吱呀吱呀
可事与愿违,楼梯久经岁月,已经没了原本的色泽,而是微微发黑,从内里透着一股腐朽的意味.
赵猛低咒一声.
他为何如此谨慎,原是做了亏心事,不想见人.
再来,他怕遇到老太太,对方肯定会问及个人私事,他和曹琳没处多久,并不想搞得人尽皆知.
尽管知道窗户纸已经被姐夫捅破,能拖一时是一时.
及至到了前院,才松了一口气,弯腰从水缸中舀了一瓢水,倒入一只铁盘中.
余家的小洋楼只盖了两层,室内接了自来水,可总觉得那水不够干净,于是余师长又在院落中打了口水井.
平时自来水用来洗洗涮涮,水井则按了过滤器,用来做饭沏茶.
赵猛捧起水流浇打在脸上,冰冷的触感,带走了一夜的倦意,令他神不少.
初升的太阳,终于娇羞的显露真容,带走了夜晚的最后一丝凉意,男人手长脚长,三两下洗漱完毕.
接着扭头去看小楼.
他略作查看,发现一切都静悄悄的,索性将铁盆中的水倒掉,又舀了两下,跟着端到了西侧屋檐下,利落的扒下裤衩.
他手忙脚乱的撸弄着身下的大棒槌.
水打湿了阴毛,顺着大腿往下急速流淌,很快凉拖也变得湿漉漉,可男人却毫不在意,心想着待会脱下来,留在家中让母亲清洗.
说来有些羞愧.
赵猛在jūn_duì中呆了几年,纪律严明,他的自理能力不差,可一旦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