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你知道叶慷最近在干什么吗?他在和秦钊玩sm,每次都有固定的,难怪我说他这段时间怎么老往‘上道’跑,原来是有这种刺激的东西玩。”
陈晓阡僵在那里,眼睛连眨都不眨,死死地盯着和桌子。他想到叶慷的那本病历,一切都清楚了。
“叶慷他……很缺钱?”
“你们都没见过吗?不过在东区做那种职业,想钱是肯定的,”陶莹答道。
话锋一转:“不过呢,现在攀上我们南董了,还愁什么?”
“你怎么知道他们两的事?”
“昨天吴建豪打电话给我,说秦钊去上道找叶慷,结果竟然碰见他和南阳的boss紧挨着坐在一起,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嘛。”陶莹嘲讽地笑道:“然后叶慷就从上道辞职了,所以呢,昨晚秦钊一回来就跟我很好了。”
陈晓阡没想到南振骁居然亲自去上道找了叶慷,想必对方已经全部知道了。
“没想到十年后了,南振骁和叶慷竟然成了这种包养与被包养的关系,”陶莹拿起刚端上的热咖啡,笑得好像只是在谈论天气:“看来我当时说的没错嘛。”
她说的便是十年前和陈晓阡他们大吵的那一次,当时陈晓阡还为此对她大吼,害得后来这段初恋也不欢而散。
陈晓阡干笑了两声,看着刚端上来的咖啡,又看看今天容光焕发的陶莹,道:
“那还得祝贺你,和秦钊和好了。”
陶莹搅拌着咖啡笑道:“我现在也25岁了,再不嫁过几年就成剩女了,所以也想找个人安定下来。”
看着她文雅端庄的样子,陈晓阡不禁想起昨天莫婷婷“绿茶婊”的评价,心里简直要再赞同不过。
“那祝你早日办婚礼咯。”
“那晓阡记得要来,”陶莹笑得春风得意:“你毕竟是我的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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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亦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得到许可后小心地推开;
“南董。”
“林亦,坐吧。”
林亦带着一贯温尔文雅的微笑,从容地上前坐在南振骁对面,似乎早已知道对方要问什么,直接开门见山:
“昨天主管已经跟我说了,既然他和南董是同学,那就没有问题。”
他说的云淡风轻,整件事似乎一点干系也没有。
而南振骁却没有半点笑意,问:“我想知道的是,上道的调酒师和牛郎是可以兼顾的?”
林亦摇头,平静道:“叶慷这件事,只是因为对象是秦钊,如果惹了他不高兴,整座酒吧也不用开了。还请南董理解。”
南振骁只觉胸口中有怒意,却始终无法找到契机发泄。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对此事那么气闷得慌,也许凡事一旦牵扯到叶慷,他就无法保持原有的冷静。
而林亦何尝不是会察言观色的人,虽然南振骁掩饰得很好,但还是被他看了出来有怒意,便道:“我知道南董您对我有怀疑,因为我是林杰的侄子,但想必这次您派人去查也发现了,我之前说的都是真的。至于叶慷的事,我也不希望秦钊这样做,但是真的没法和他叫板。”
南振骁清楚他说的没凑。从廖坤的调查结果来看,林亦确实没有说话,但还是不能完全消除他对此人的戒心。
林亦又道:“我也实话跟您说,对叶慷,每次秦钊都是给了他钱的,但这些钱‘上道’一分也没碰过。”他顿了顿,又道:“南董,我看您是喜欢叶慷的,但如果为此要和秦钊闹掰,对于南阳来说并不划算。”
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南振骁表面上面无表情,心中却苦涩无比。但他又怎么会放过对方?秦钊迟早要尝到报应。
“南阳最近也准备联系上秦老,向东区发展的计划当然不能拖。”南振骁平静道:“至于这件事就先到这里吧,林亦你如果在上道有什么消息,及时跟我说。”
“这是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