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接话,手指顺着赤裸的肌肤往上滑,摸到扣子也不解开,就这么隔着内衣的轮廓若有若无地摩挲着:“乖,手机给我一下。”说着,另一只手拉下一点裤子,钻进薄薄的布料里勾起我最边沿的耻毛,用食指一圈一圈地绕着。
太……太折磨人了。
我咬住嘴唇忍着欲望,偏偏林逾白的手还要在敏感带附近摸啊摸的,我被激得大脑一片空白,双腿不由夹紧,穴口兴奋不已地缩着,吐出了稠湿的液体。
当他隔着湿透的布料突然扣住花核时,我被逼到极致,忍不住呻吟出声,求饶道:“给你就是了!别玩我了……”也顾不上他要我的手机做什么。
我喘着气,伸长手臂从包里划拉出手机递给林逾白,他当着我的面直接把江融拖进了黑名单。
我提着的心放下,不由舒了口气,咂咂嘴说道:“真是相爱相杀。”语气几多慨叹,却不闻丝毫的不舍。
林逾白点点我的鼻子,不含情绪地说:“我算看明白你了,小没良心的。”
他也上了床,侧着身子从身后半抱住我,气息灼热地吻着我的脖子,我哆嗦一下,身子像毛毛虫一样往前面挪,躲他的吻。
林逾白抱住我的腰,又强势地把我拖回来,把我翻了个身,边咬着我的下巴边说道:“没心没肺的小荡货,对你坏你不在乎,对你好你看不到……你要人怎样?”
他抬高我的下巴,顺着脖子一路啃咬下去,这次真用了力,但也不到痛得难受的程度,就是……让人更难耐。
他单手绕到背后解开我的内衣,犬牙叼住胸前那粒樱红,口腔shǔn xī着,舌头还要时不时伸出来撩一下乳尖。另一只手拉下了内裤,两指合拢捏住了花核。
我顿时泄了力,眼泪都快出来了,无力地抓住他的头“林逾白……啊……你这个混蛋。”
我几乎要融化在柔软的床铺和他热烫的体温之间,身体不由地上抬追寻去他的抚摸,腿也勾着他的腰,这一勾,才发现他早就硬了,骨头似的东西抵在我的腿根上。
我扭动身体去蹭着他的那根,手拉着他的手往我的胸口摸,林逾白顺势用手掌包住了我的乳房,热烫得仿佛会灼伤心脏。
“你是不是给我下了春药,问你……好难受……我好难受。”我质问他,但因声音里带着哭腔,反而像在对他撒娇,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音也没咬准。
林逾白长叹了口气,撑起身子轻轻吻了下我的唇,把我因汗湿而沾在脸颊上的长头挽到耳后:“我哪还敢给你下春药,我的小祖宗哟,你就是我的春药。”也不嫌这话说得既色情又肉麻。
他低下头深深吻住我,舌头缓慢而细致地在我的口腔里扫荡,舔舐我的上颚,勾住我的舌尖缠绕游戏。我抱着他的后背,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服,把平滑的布料都捏皱。
半响林逾白才松开我,意犹未尽似的连啄两下,看看我的眼睛,又低下头啄了一下,说:“别动哦,未夏……”
我眼神迷离地喘着气,还没回过神来就被他含住了下面,舌尖生涩地钻进甬道里,刚进去又像想起什么似的退了出来。
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坐起来,但因为裤子没脱完,正半挂在腿弯处,我坐到一半就被绊住,又给摔了回去……
我四叉八仰地躺在床上,愣愣地看着林逾白,他也有些发愣,随后咧开了嘴,揉揉我的屁股,几乎笑岔气了地问:“疼不疼?”
我傻傻地摇摇头。说实话,林逾白什么时候这么笑过啊……
过了两秒……
妈呀!好丢脸。
我眼睛一闭就想跑,但林逾白的手已经滑到了我的大腿根上,指尖若有若无地打着转。
“未夏,我想吻你。”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