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阵闷笑:“呵呵…你这么诚实,我怎么可以不卖力点……真是个喂不饱的骚洞……”
他微弱的挣扎根本没有被放进眼里,粗大的ròu_bàng因为他的梦话而更加激动地chōu_chā起来,速度快得肠肉都变得滚烫了起来,会阴处到处都是泛白的yín水。
仍在发情期最后一天的林知榕被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勾引得yín态毕现,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得到了身为omega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得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梦见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个完美健实又熟悉的身体,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分辨,但是显然那绝对不是他曾经恋爱了三年的alpha……
仍在发情期最后一天的林知榕被这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勾引得yín态毕现,他迷迷糊糊地觉得二十几年来他第一次感受到了自己得到了身为omega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快感,汹涌得快要把他淹没了,他梦见在他身上驰骋的是一个完美健实又熟悉的身体,尽管他现在还不能分辨,但是显然那绝对不是他曾经恋爱了三年的alpha……
尽兴地在这具与自己完美契合的身体里射个痛快,成霄喘着气,甩了甩一头热汗,终于恢复了点神智,这才发现自己居然在发情期下做到了这么可怕的地步,而身下的omega却并没有不适的模样,只是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浑身都湿透了,双腿大开着任由那水从合不拢的小洞里汹涌流出。
成霄撩开他后颈湿漉漉的长发,揉了揉那块快要愈合的皮肤,轻轻舔了舔,然后咬破了那里的腺体。他不想再让这个omega自虐一般地打抑制剂了,明明他们早就是未婚夫妻了,难道解决他的需求不是自己身为alpha该做的事情吗?
“呜……”
林知榕轻轻地抖了一下,依旧没有醒来,不过脸上不安的神色倒是消了几分,不知道现在梦见了什么,乖顺地缩在自己的怀里不动弹。即使今晚这么疯狂地对待他的身体,只要擦点特效药明天绝对不会有任何的端倪,哪怕只能用这种卑劣的手段占有他的身体,成霄也并不以此为耻。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尖,又看了他的睡脸好一会儿,成霄这才起身拾残局。
……
清晨林知榕醒来的时候,发现身边已经没有人了。混沌了几秒后林知榕有些意犹未尽地回想起昨晚的梦。
梦境里他不再是那个因为劣等的身份和多病的身体被欺负的年幼的omega,而是一个幸福地生活在首都星的孩子。他几乎忘记了自己过去二十几年里受到的莫名羞辱和责难,只是记得在梦里形影不离地陪伴着他的年轻的少将。他还记得梦里的自己因为那个人的一举一动着迷不已的感觉,然后下意识地环视了四周,在熟悉的普通的房间里确定了少将的确不在这里的事实。
“霄哥……”
他还没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门就分开了,端着餐盘的alpha有些愣住了。
林知榕连忙摇头摆手:“少将,我不是……刚刚…”
成霄自然知道自己植入的梦境是什么,只是没有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