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爷忙摆手:“你能看着他已经是帮大忙了,若不是有你在,他也不能恢复得这么快,所幸是没什么大碍,不过……”他捋了捋胡子叹了口气:“眼下还是盼着他能平平安安生产完,等养好的身子才能想法子让他恢复记忆,若不然情绪激动对身子和孩子都不好。”
林夫人宽慰道:“若是府上有要紧事你也可先回去,我们看着榕儿,他这样子着实给你和府上添了不少麻烦。唉……”孩子进了成家,又是正妻,放眼京城也没有哪家的正妻会这样管不得事的,她一想想便不得担心儿子这样幼儿心智要受人欺负,不由得求助地看着自家老爷。
林老爷也有些为难,成霄一听赶紧斩钉截铁道:“母亲不要担心,府上的事自有人会安排,若是林家人手不足也可与我娘商量,我既和榕儿成了亲,就没有要他受委屈的道理,父亲母亲大可以放心。我刚从西北回来,朝中又有我二哥坐镇,并无要紧之事。”
二老听了,这才把心放回肚子里了,又说了些感谢的话,不舍地放他离开。
成霄一刻也不浪地回了房,爱妻安静可爱的睡脸真是怎么也看不够。他摸了摸那高耸的肚子,发现那薄薄的衣裳已经湿透了,露出的嫩白手臂也被叮出了一两个包,林知榕睡得正香,翻身动了动,胸前湿漉漉的两滩奶渍好不yín荡,浸得那艳红的奶头都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了。
成霄鼻头一热,赶紧深吸了几口气,把帐子放下来挡好,开门去让奴仆们去把冰盆抬来。他心猿意马地给他擦干了身子,忍不住在那白嫩的乳肉上吮出一块红痕。林知榕迷迷糊糊转醒,想挠挠手臂,被成霄抓住了啃了又啃:“别挠,我给你擦干净,抹点清凉膏。”
这清凉膏还是林知榕配给他的,在野外蛇虫鼠蚁什么都有,被不知名的虫子咬上一口有时都会要了命,是故军中的将士都用着这膏药,以至于前不久一般大老爷们私下还兴起了一股“歪风邪气”……成霄一想到就黑了脸,但一想想若是用在爱妻身上,看他哭得可怜兮兮地求饶,那画面真是一想想就让人不由得胯下一硬。
榕儿已经被他折腾了一天了,成霄巴不得他多睡会,忍一忍倒也把那乱七八糟的绮念打消了,拧干了帕子捉起爱妻一只白皙的嫩足擦拭了起来。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脚背和足底还有贝壳似的整齐好看的趾甲,回忆起用这双嫩足伺候着大的经历他就一阵心荡神驰,恨不得捉在手里再亲两口。
本就浅眠的林知榕知道他回来了就再也不舍的睡了,但一睁眼抱着肚子撑起身来,却看到夫君正给他擦着脚,不由得有点害羞想要抽回来。
“我弄醒你了?”成霄松了手。
林知榕赶紧摇摇头:“没有、我自己醒了……”
他悄悄缩起小腿,被摸过地方还留着夫君手上的温度,让他不由得脸红着傻笑。
成霄立刻爬上床,把他搂到怀里亲了一口。小嘴又软又甜,浑身都是奶香味,被亲完之后怀里的人还含羞带怯地抱紧他,脸蛋乖巧地蹭着他的胸口,看得成霄心头一阵荡漾,大手摸到他的大腿间。
那浓密毛发下的小阴蒂早就已经立了起来,成霄心痒不已,立刻把刚刚的思前想后忘到九霄云外,将指尖上一点点清凉膏悄悄抹在了肉珠上。
林知榕还不知道他干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感觉到下身一阵火烧火燎似的冰凉,不禁脱口而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哭着夹紧了双腿。
“霄哥……啊!!好冰……有东西在咬我……啊、呜……”
他抱着男人的身子娇声哭闹着,脸上烧得白皙的脖颈都红透了,可哪知夫君不仅不救他,还往那冰得要命的地方又揉又搓,让他在这样猝不及防强烈的刺激下忍不住射出一股阴来,汹涌yín水打湿了男人的手掌。
“小浪货,又喷骚水了!尿了我一手。”
林知榕晕晕乎乎地趴在他怀里,听到这句话后羞得小声说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