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都是酒味,呛得林知榕只能给他把衣服都脱了,又打了盆水给他擦身子,成霄醉得跟死猪似的,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好不容易把他一身衣服扒下来,林知榕拧干毛巾给他擦着脸,抚平那蹙起的眉头。
“将军?”他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有些委屈道:“还在生我的气?”
端详了好一会儿,林知榕叹了口气,熄了灯躺到床上,目光灼灼地看着睡梦中的男人。
这几天都没好好看过他,林知榕知道对方是有意躲他,大概是气得狠了。
仔细一想想,像他这样名声的人去了军营让人知道是将军妻子,不也是徒增笑柄吗?成霄宠他护他,不代表他不介意别人的眼光……
林知榕心里一动,伸手搂住他的腰,小心翼翼地靠在他的肩膀上,贪婪地汲取着那灼热的体温。
如果真的让他这么丢脸这么为难,那自己去了又能帮到他什么忙呢?说到底还是因为他恃宠而骄,太自私了想要求更多罢了。
明天大军就要出发了,若是自己再拉下脸去求爹爹也许还可以将名字除掉。林知榕叹了口气,心里酸涩得透不过气来。
如果自己什么也不能做,至少也要尽点自己身为正妻的责任。
他咬牙撑起身来,解开身上薄薄的里衣,悄悄跨坐到成霄身上,不禁一阵苦笑。
一双玉白的手颤抖地摸到男人腿间软乎乎的一坨,轻轻握到手里撸动揉捏。
睡熟了的男人皱起眉闷哼一声,本能地往他手里一顶,好像鼓励一样,林知榕脸上一烫,忍不住趴到他身上,凑近去偷偷在那嘴唇上飞快地亲了一口。
好烫!
手里的东西不一会儿就硬得直挺挺地一根,握都握不住了,林知榕低声喘了一阵,哆嗦着双腿坐到那ròu_bàng上,蹭着还紧紧闭着的花穴,不料怎么也进不去。
一连被冷落了多日的地方因为紧张而十分干涩,林知榕难堪地伸到枕头下摸到香膏从成亲那一夜后两个人都没用过,每次都是成霄把他舔得一腿都是水,他都根本没机会自己用上这个东西。
他按住心跳,两指抹开一大块香膏,慢慢探到下身,擦到那紧闭的穴口上,羞耻地脸都要烧起来了。
一根、两根……好不容易撑开了那紧涩的穴口,抬头一看那无人抚慰的阴茎又有些要软下去的模样,林知榕只好闭上眼睛心一横,一手插着自己的花穴,一手握住那火热的性器含进嘴里,上下吞吻进出。
忽然被纳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成霄紧皱着眉,额上都流下了热汗,可是脑袋一片昏沉,根本没有半点清醒的模样,只有几句梦呓似的低喘,听得林知榕不禁害羞地夹紧双腿,又难堪又不能不继续。
胯间那腥膻的气味把他弄得七晕八素,只知道一口一口舔着那光滑圆润的guī_tóu,将那敏感得滴水的柱头吸得啧啧作响。
“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