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心疼道:“榕儿,没人了,你说,哪不舒服……”
林知榕哭着喘了一声,哆嗦着抓着他的手伸到自己下身层层叠叠的衣摆里,摸到那硬得直流水的阴茎,而那亵裤竟然早就已经湿透了,简直像从水里捞起来似的。
春药的后劲涌了上来,林知榕往他身上蹭个不停,喘得像只濒死的小猫似的,激得成霄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心上人都难受成这样了,他竟然还心想着……想着将他狠狠凌虐一番……
他拍拍林知榕的脸,见他果真已经晕得不轻了,忽然色胆包天,把两人身上衣服一脱,自己躺倒床上,哄着他转过身去,两人摆了个头尾相接的姿势。林知榕乖乖照做,在对方面前撅起软臀,虚弱地趴下身子,双手抓着他肌肉紧实的大腿。
昨晚还没仔细瞧过的下身毫无遮掩的在头顶张开,只见那湿漉漉的花唇源源不断地着晶莹的汁水,而那插了一晚上的软嫩后穴则还有些红肿,被yín水打得湿湿软软,随着呼吸微微地一张一合。成霄只觉得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脸上烧得不得了,本能伸手掐住那柔软的大腿根,揉捏着那雪白的屁股,将那紧闭的花唇微微分开,凑上前去一口含在嘴里,shǔn xī舔吻。
“……不行……不要舔……”林知榕眯起眼,还有一点知觉的脑子告诉他不能这样,可却本能地摇了摇下身,主动配合起对方的动作:“不要……好舒服……不能舔……好脏……”
成霄闷笑一声,见他已经语无伦次了,便大胆放心地一边伸出舌头破开花唇,吸着那里头充血肿胀的花蒂,一边伸出手去摸了摸那菊穴,慢慢地插了进去。
“啊……将军…不要……”敏感的小花蒂被男人灵巧的肉舌来回拨弄,过了一会儿又故意不碰那酸软处,而是轻轻地打转舔着他的花唇,突然又整条湿软软地插进花穴里,猛地抽出。
“怎么还叫将军?快叫相公……”他故意顶了顶腰,把硬挺的大捅到对方柔嫩的嘴唇上,“罚你……”
“相公……唔……”火热腥膻的阴茎趁机插到他的嘴巴里,雄性浓烈的气味立马钻进鼻腔里,却不讨厌,反而让他浑身滚烫。他努力把那怒张的性器吞到嘴里,含到最深处,小舌时不时生涩地舔过那敏感的马眼,爽得成霄也愈发用劲,插在他后穴里的两指交媾似的飞快动了起来,直直地攻击那软嫩的阳心。
“宝贝儿,屁眼插得舒服吗?”成霄一边热汗直流,一边动了动下身,狠狠地在他嘴里chōu_chā。
“唔…唔唔…”含着ròu_bàng的嘴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耳边又传来身后手指在猛烈抽送拍打着臀部的yín艳声音,林知榕双手颤抖地在对方那ròu_bàng的根部轻轻揉弄,搓弄着那蜷曲硬挺的毛发和鼓鼓囊囊的卵蛋,把嘴里的大棒子吐了出来,爽利得眼泪直流,浑身触电一般颤抖着,一滩清淡的清液射在男人的胸腹上。
“啊相公……射了……呃呜……”
成霄抽出手指,抓住他的大腿根往下压,林知榕腿脚一软,几乎坐到了对方脸上,只能努力抬起屁股,不料又被对方往下按,重重吮住那花唇。
“好舒服……唔……舔得好舒服……”两条大腿被对方铜筋铁骨一样的胳膊挽住,揉着屁股往下按。那看不见的舌头一会儿猛地一按那酸软的花核,一会儿大肆在那汁水横溢的花穴里激烈地摆动,林知榕无处可躲,只好一下一下吻在男人胯骨处,悄悄地动着下身,骑马似的扭起来。
他根本不敢想象成霄这样骄傲的一个男子,会为了他屈尊降贵到这一步,毫无嫌弃地舔着他那怪异的身子,可是隐隐之中又有些难以忍耐的快感,让他觉得二十几年来从未有一刻像现在一样恨不得什么都不管不顾,只想在这人手里被抚弄到高潮。
这药的劲头实在太大,不泄几次出来根本解不了。成霄眼神一暗,伸手慢慢拨开那花唇,捏住包裹在里头的花蒂,先是揉揉地挤弄着,听到他一阵一阵孟浪的喘息,便加快手劲拨动起来。